瞧著應(yīng)輝那痛心疾首的樣子,秦芷滿臉黑線。
她不是她沒有啊!
秦芷下意識上前,想要解釋,誰成想沈銳忽地站到她面前,笑瞇瞇的和應(yīng)輝說道,“校長,你教訓(xùn)的是。回去我會好好說她的,她這么年輕,還有大好的年華,不能就此浪費。不過即便她不讀書,我也還是喜歡她。我喜歡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所謂的高學(xué)歷。”
應(yīng)輝聽著他這話,心里舒坦了些,拍了拍沈銳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這個年輕人很有見地,不錯不錯。做人不能目光短淺,也不能光看表面,做那膚淺的人。秦芷是個好孩子,你以后可要對她好一些。”
沈銳謙虛的說了句哪里,然后才道,“我一定會好好對她的,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可不好找。”
秦芷“???”
他們什么時候是那種關(guān)系了?
看著沈銳那煞有介事的模樣,再看看應(yīng)輝滿臉欣慰的樣子,秦芷感到了陣陣無力。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會被應(yīng)輝理解為年輕人的羞澀,因此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做無用功,只是站在后面,在應(yīng)輝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了沈銳一把。
沈銳從容的和應(yīng)輝繼續(xù)交談,完全看不出他正被秦芷掐著腰間的肉。
聊了一會兒,應(yīng)輝便離開了。他轉(zhuǎn)身走沒多久,沈銳就立即變了樣子,躲開秦芷的“魔爪”,啼笑皆非,“丫頭,你是真想掐死你未婚夫啊?”
秦芷臉黑了黑,咬牙切齒道,“你再亂說,我跟徐爺爺告狀了!”
沈銳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笑瞇瞇的曲解她的意思,“也是時候告訴老爺子我們的事情了,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zé)到底的,絕對不做那負心漢。你要還不相信我,我可以給你寫保證書,或者是發(fā)誓!”
秦芷氣不打一處來。
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沈銳也不敢把人真的得罪狠了,見她繃著臉不理人,想了想又走回去,“真生氣了?本少爺就是開個玩笑。”
“一點兒也不好笑,謝謝。”秦芷沒好氣的瞪他,心中卻是松了口氣,“這樣的話以后別說了,免得別人信以為真。”
她當(dāng)然不會認為沈銳是真的喜歡上自己。
秦芷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沈銳家世顯赫,在京城應(yīng)當(dāng)是個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這樣的人,什么樣的女孩子沒見過?她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說不上差,但也沒有優(yōu)秀到哪兒去,也有著些許毛病。普通男孩子喜歡她不奇怪,但沈銳……
他們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想到這里,秦芷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難得認真道,“沈先生,沈大少爺,以后你可千萬別再開那樣的玩笑了,免得你的追求者真把我當(dāng)成情敵。我就是個鄉(xiāng)野丫頭,玩不來你們那一套。”
沈銳此時真是后悔自己方才說的話。
他沉吟片刻,繼而點頭,“好的。”
他以后再也不說那是玩笑話,而是認真的。
秦芷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接到秦鈴后對著李文一頓感謝。反倒是李文有些不好意思,搓搓手對秦芷抱歉道,“我身為秦鈴的老師,應(yīng)該護住她的,可當(dāng)時情況有些緊急,我……不管怎么樣,我也有責(zé)任。”
若秦鈴真因此出了什么事情,李文還真的沒辦法原諒自己。
秦芷倒是沒有遷怒,李文對秦鈴的愛護她是看在眼里的,何況當(dāng)時情況復(fù)雜,李文又只是個普通老師,還是外地來的,勸不住是很正常的。她示意李文別放在心上,又對秦鈴道,“跟李老師說再見。”
秦鈴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加上秦芷和沈銳都在身邊,心中的恐懼淡了不少。她仰起頭,甜甜的說了句再見。
和李文告別后,秦芷就帶著秦鈴收拾東西回山上了。把人安全送回去后,沈銳就下了山。他沒說要去做什么,秦芷只見他走的時候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