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披著棉被哆哆嗦嗦來到火盆旁,烤了好一會兒方才緩過氣來,沖著《春秋無極圖》道:“我就是再下作也不至于對一個女鬼動手,阿嚏……抱著你跟個冰坨似的,一點手感都沒有,阿嚏……”
顏如玉從畫卷中又溜了出來,不知從哪兒摸到了一把刀,明晃晃的閹割刀指著秦浪:“你再敢說我殺了你!”
秦浪嘆了口氣道:“大小姐,看清楚,這刀不是用來殺人的。”
顏如玉低頭看了看,的確沒見過這種奇形怪狀的刀具:“這是什么刀?”
秦浪笑了笑道:“閹割刀。”
顏如玉居然感到也有些害羞:“那剛好啊,要不要拿你練練手?不說就是同意了!”
秦浪不說話,突然咚!的一聲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陽氣損耗過度竟然暈了過去。
一直健壯的秦浪病了,病來如山倒。雪舞聽說他生病第一時間過來探望,秦浪本來是讓古諧非幫忙瞞著,誰曾想古諧非非但沒有聽他的,還專門把雪舞請來給他治病,畢竟雪舞是二品三甲的治療師,可以手到病除。
秦浪心里明白自己不是生病,而是陽氣損耗過度,之所以想瞞著雪舞就是擔心被她看出來。
雪舞不愧是治療師,一下就看出來秦浪的病癥所在了,咬著櫻唇道:“哥哥,你昨天干什么了?”
秦浪當然不能說實話:“沒干什么。”
雪舞道:“你損耗了好多的陽氣,到底干什么了?是不是……”忽然有些不開心了,哥哥居然浪費珍貴的陽氣。
古諧非小眼睛轉了轉:“什么?”
“古先生,你知道?”
古諧非搖了搖頭道:“我怎么會知道,我昨晚和他在斜月街分手就……”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
雪舞美眸圓睜:“什么?斜月街?那是花街柳巷啊,你們去哪里干什么?”她來雍都已經有一段時間,多少也聽說了一些雍都的事情。
秦浪惡狠狠瞪著古諧非,這個豬隊友,根本是存心故意。
古諧非擺了擺手道:“我沒去,我沒去,是他去了,我去燒水啊,你接著問。”趕緊逃了。
雪舞撅起櫻唇,深藍色的美眸充滿嗔怪地望著秦浪:“你去那種地方干什么?”心里酸酸的難受極了,可能這就是吃醋吧。
秦浪真是哭笑不得,這下還真不好解釋:“查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正在為天策府做事。”
“你少騙我,你查案怎么會損耗那么多的陽氣?你當我是小孩子嘛?”雪舞很不高興,連哥哥都不喊了。
秦浪道:“此事說來話長,雪舞,你是不是以為我去那種地方做壞事了?”
雪舞俏臉紅了起來:“哥哥,我不是怪你,男歡女愛本來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你不該去那種墮落之地,其實你有什么事情完全……完全……”這話說不出口了。
秦浪笑道:“你別聽老古胡扯,你應該知道我可以吸魂納魄吧?”
雪舞點了點頭。
秦浪道:“昨晚我遇到了一些麻煩,使用魂魄之力的時候,被魂力反擊,所以才造成了陽氣損耗,不是你想得那種事情。”這個解釋合情合理,而且秦浪的確沒做那種事。
雪舞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握住秦浪的大手道:“我就知道哥哥不會去那種地方。”
秦浪道:“當然不會,我向來潔身自好,而且那種庸脂俗粉我怎么可能看在眼里。”摸著雪舞溫軟的小手不由得想起顏如玉冰冰涼涼的身體,手感好極了。
雪舞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心中也明白他好像是在公然占自己的便宜,含羞道:“哥哥,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一雙美眸水汪汪望著秦浪。
秦浪望著雪舞,雪舞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雙眸,小聲道:“我知道的,哥哥喜歡那位白玉宮姐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