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熙熙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和肖紅淚有過接觸,也知道你的目的是尋找《陰陽無極圖》,所以我最初接近你的目的是想通過你找到那幅圖。”
秦浪道:“你要那幅圖想干什么?”
龍熙熙搖了搖頭道:“師父讓我做的,是她養育了我,我欠她太多了,只要她讓我做的事情,我才不會問什么理由,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就喜歡上你,阿浪,你真是我命中的劫數。”
“現在還想要那幅圖嗎?”
龍熙熙點了點頭道:“要!不是為了師父而是為了你。”只有找到陰陽無極圖才能從根本上解決秦浪的問題。
秦浪望著龍熙熙柔情脈脈的一雙妙目,低下頭吻住她的櫻唇。
龍熙熙的俏臉紅了,回吻得有些生澀,秦浪循循善誘,龍熙熙的柔唇徹底向他敞開,兩人唇舌彼此交纏,良久方才分開,龍熙熙道:“只是因為我的事情苦了你。”
秦浪笑道:“既然知道苦了我就應該給我點甜頭讓我好好品嘗一下。”
龍熙熙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壞人!”
秦浪哈哈大笑:“娘子,天色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入洞房了?”
龍熙熙看了一眼那條舊船,嬌聲道:“你這洞房好像有些寒酸呢。”
秦浪道:“看待事情不要只看表象要看實質,洞房二字究竟是哪個更重要?”
龍熙熙揚起粉拳羞道:“討打!”
秦浪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橫抱而起,龍熙熙摟住了他的脖子,秦浪準備帶她登船之即,卻聽到遠方傳來馬蹄聲,龍熙熙秀眉微顰,他們難得找到一處棲身之所,可這么快就有人前來打擾他們的寧靜了。
來得是一人一馬,何山銘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一身黑色武士服,沿著瀧河岸邊一路狂奔,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何山銘勒住馬韁,坐騎發出一聲恢律律的嘶鳴,何山銘人在馬上居高臨下望著秦浪二人,神情頗為冷傲。
秦浪毫無懼色地望著他,兩人之間已經徹底演化為對立的關系,雙方也不再掩飾彼此的敵意。
何山銘道:“秦浪,你敢抗旨不尊嗎?”
秦浪道:“據我所知,圣上并未下旨,何兄有假傳圣旨之嫌!”
龍熙熙道:“何山銘,梁王究竟是怎么死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爹已經去了大報恩寺出家,我現在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你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何山銘翻身下馬,從身后摘下五尺重劍,一步步走向秦浪:“秦浪,你我畢竟相交一場,就算我不抓你,一樣有人抓你,我給你一句忠告,現在離開龍熙熙,我只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龍熙熙準備上前出手,卻被秦浪抓住手腕拉到他的身后,秦浪道:“太后下令任何人不得收留龍熙熙,我并未抗旨,是龍熙熙收留了我。”
“收留你什么?”
“收留我的心!”
何山銘道:“好一對癡男怨女,秦浪,我佩服你的勇氣,今晚你只要能勝過我手中的劍,我何山銘從今以后就再也不找你們的麻煩。”
“這可是你說的!”秦浪緩緩抽出雁翎刀,何山銘雖然長著一張忠厚的面孔,可做事心狠手辣,慶郡王府這次的劫難就是因他而起,上次在春雪樓設下的鴻門宴,秦浪還沒有找他算賬呢。
龍熙熙小聲道:“跟這種人不用講規矩,咱們聯手殺了他!”她恨極了太后這伙人,橫下一條心,大不了殺了何山銘和秦浪一起逃出雍都。
秦浪道:“聽話,你去一旁乖乖等我。”
龍熙熙撅起櫻唇,也只好向后方退去。
何山銘道:“那些流言是不是你讓人故意散播出去的?”
秦浪嘆了口氣道:“雖然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可何兄身為金鱗衛副統領,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