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發。
我那個金印洗干凈之后,還是挺亮的,當時我就覺得這一定是純金赤足金,老貴了。
還是曹顯走了過來,從我的布袋子里又翻出了一個小木馬,哆哆嗦嗦地問我:“小滿呀,你想起這個小木馬了?”這小木馬已經不是當年曹顯給我的,而是錢立峰死之前做的小木馬,是那個曾經救過我性命的小木馬,上面還有一道深深的裂痕。
“哦,那到沒有想起那么多,只是想起一點點,特別一點點。”我尷尬地笑了笑,我都是碎片式記憶,真的還沒有全都想起來。
“沒關系的,小滿,想不起來也沒關系的。和爹爹走吧,咱們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曬太陽,你小時候最喜歡這樣了。”曹顯說著說著,自己先哭了起來。
“等下等下,曬太陽的事情好說,過幾天天更熱了,咱們再去曬一下。現在我還有事情的,等我一下搞一搞。”既然都已經風云突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就得好好搞一下了,太煩人了。
“行了,娘親,皇后娘娘,女皇,趕緊退兵吧,再晚一點就耽誤了秋收,麥子都爛在地里,大家就沒飯吃了。烏澤大將軍,您也一會再哭,等下你和肖大人找個地方聊聊,大約他也是挺想和自家爺爺說說話的。哦?肖大人哦?”我得把這群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皇上啊,咱們也回家去吧,這折騰了好幾個月了,我真的都好累了。反正現在我才是拿著寰宇帝國金印的人,你們還是要聽我的吧?是不是呀?別打了,各回各家,各抱各媳婦,多好呀!”
這些人都看著我,死死地看著我。
“動一動呀?是不是要我再哭一個給你們看呀?要不然,我也死一個給你們瞅瞅,你們就都放心了?”我吼了起來,用自己的血手掌拍了拍桌子,表示自己很生氣,后果會很嚴重的。結果,這群人還是沒動地方。
“哎,那算了,你們都不動,我走好了。”這一屋子亂糟糟的,看著也是心煩。我推門出去的時候,看到悟心大師站在門口,正在念著佛號,搞得還挺嚴肅的。他問我:“肖小七,不,小滿,我就問你一件事情。”
“哦?”我站住了,“啥?”
“你記得你有一日給智空寫的一首詩么?這首詩是誰教你的?”悟心大師很認真,真的特別認真。
“哪首?”我模模糊糊有印象。
“暮鼓晨鐘聲漸遠,佛堂梵音繞梁懸。紅塵自古惹人戀,最是青燈伴佛眠。”
“哦哦哦,不知道。”我想起來了,就是用這首詩騙了智空大師的素面很多碗。“這段我還沒想起來,但就是印象中有這么一首詩。”
“這是烏澤大將軍的妻子,真正的那位妻子,也是我此生最愛的女子最后留給我們的詩句。”
“哈?”這話又把我嚇壞了,隨口念出的一首詩,居然這么多故事,我怕也是要瘋癲了。
“兵可以退,但事情一定要說清楚。不管你是李小滿還是肖小七,我們要幫你把失去的那部分記憶找回來!”烏澤大將軍那氣勢也是沒誰了。
“行行行,先退兵,先吃飯飯。”虱子多了不咬,我一點沒在怕的。不,我還是挺怕的,特別怕肖不修那個陰陽怪氣的樣子。
“小滿乖,先讓我看看你手上破的地方……”曹顯從屋里走了出來。
“小滿,朕先看看!”月熾皇上還挺厲害的,這兩個男人一起卡在了門口,那場面,嘖嘖嘖,好看。
“沒事沒事沒事,我沒事。”我可不想讓這兩個人抓住了我,能躲開一刻鐘是一刻鐘,真是受不了了。
可我在縣衙門口遇到了誰?我都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這人居然是秦玉朗,那個貨郎,我們有個兒子的。
“你你你怎么來了?”我吃驚地看著他,他穿著一身西涼國將軍的盔甲,看著很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