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嘗。”老掌柜今天依舊是空著肚子上街,別說這么一嚼,格外香脆。
“嗯 ,除了費油,這種做法確實比烤的還要香上一番。”老掌柜笑了笑,隨即讓伙計打包了整包的餅子。
“叔,您慢走。”收了兩吊錢,喬以柔轉身整理了一番桶子簍具,準備打道回府。
然,剛挑起籮筐,胳膊卻被一個來勢洶洶的老太太死死揪住,不由分說上前便是狠狠一錘“我打死你個白眼狼!”
“哎呦。”喬以柔愣了一下,捂著腦袋退到了一旁,將來人左右打量了一番“嘶,誰家跑出來的老婆婆,家屬趕緊栓好了,別在街上亂傷人。”
“臭丫頭,她可是你的祖母。有你這么說話的嗎?”二姑的出現,便點醒了老太太的身份。
喬以柔眼晴一轉,這才重新審視了眼前這兇巴巴老太婆。
果然,那張干巴透著刻薄的臉與惡夢中的老巫婆的形象,完美契合。
喬以柔,下意識的打了個抖,趕緊甩開了她的胳膊“放開我。”
老太婆似乎識破了喬以柔的痛點,緊拽不放。干巴的臉上,眼皮微聳卻不失狡猾的眼,隨即閃過過一道精光。
呵,看來小丫頭片子還記得自己。那自不必客氣了。
“小丫頭,乖乖的把孝敬祖母的錢交出來。”老太太陰森森地露出兩顆松鼠牙,嚇得喬以柔冷的一個激令。
別說,她還真怕這半揭入土的老貨。
不過喬以柔卻沒有自亂陣腳,只是大吼一聲“老宋家的錢我可作不了主。要錢您自管找我婆婆要去。”說完,喬以柔扔下了筐子,脫了破衣,迅速逃匿。
“哎呦,這小賤蹄子竟然還跟老婆子玩金蟬脫殼這一出。”老太太倒霉被桶子砸到了腳,手里的一件補丁衣服迎風招展。
“看看,小賤蹄子膽兒真肥,瞧把您老人家給砸的。我就說的沒錯,這喬以柔狡猾得很。”二姑將桶踢到了一旁,趕緊扯掉了那破衫,扔在了地上踩了又踩,還不夠解恨。
老太太也不含糊,提了提腿,抖抖半鞠的腰,滋牙道“不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阿娘,您太高明了。我怎么沒想到這招兒呢。”
“哼,小賤蹄子跑得賊快,看來近日賣山貨怕是掙了不少錢吧。”老太太老謀深算的掐了掐手指。
“是啊。小賤蹄子自五歲嫁到老宋家后,就沒再孝敬過您一分一豪。”二姑與老太太對視了一眼,陰陰的笑了,“咱們這一次,一定要在老宋家連本帶利的撈回來。嘿嘿。”
說完,兩人便踢翻了桶子,往老宋家走去。
喬以柔遠遠躲在一旁,等她們走遠了,才回來拾自己的籃子和桶子。
衣服反正也破了,她沒再要。只是挑起了桶子來到了村口。
喬以柔今天準備做餃子吃,所以便打算到肉攤子買塊五花肉回家做陷兒。
到了地方后,第一個肉攤狗蛋顯然不在,今天是二丫守著肉攤。喬以柔徑直越過,來到大爺面前。
“喲,喬丫頭來了。”大爺見喬以柔來了,趕緊將自己的泡泡肉給喬以柔的筐子里裝的滿滿。
“大爺,您今天的泡泡肉這么足,都快超過兩頭豬肉的份量了。”喬以柔一邊笑著,一邊挑選合適的五花肉。
“嘿嘿。”二爺只是笑而不語。
“丫頭,今天要來點肉嗎?”
“大爺,給來半斤五花肉。”
“成,叔這就給你切。”大爺笑瞇瞇地割了半塊五花肉,四處瞅瞅,一時之間竟找不到稱。
“嘶,我的稱怎么不見了。”
“大爺,我這里有稱。”喬以柔趕緊遞過了自己的那桿稱。
大爺點點頭拎了稱,瞇著眼道“喬丫頭,叔剛手抖了一下,就多砍二兩。你看?”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