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辛苦了。”丁卯和火頭軍將東西帶進了廚里。
喬以柔瞟了幾位一眼“你們先出去吧。”
“喲,這么神秘。”丁卯直犯嘀咕。
“嗯哼。”
等他們離開后,喬以柔這便取了貍子內,放在砧板上劃開了口子,里面還透著血絲。
同時一口腥氣躥鼻子,喬以柔差點嗆暈。連忙戴了特制口罩,給肉制劃開幾條文理。
隨即,抹上一層火酒,再灑上一層特制香料和豬油,平時備在后廚的辣子,花椒,胡椒,孜然,能灑的全部灑上。逐一涂均勻后,便取了旁邊的水鍋,將烤貓重新架上,現烤。
滋滋……
隨著烤火發出的滋響,酥香味慢慢烤出,中途,喬以柔不時的燒烤的調整了位置。一盞茶功夫過去,帳里隨即傳來清脆酥香的聲響。
喬以柔隨即撩開了帳子,淺聲道“好了,把東西拿走吧。”
“喲,這就好了?”嗅到這香脆肉香后,丁卯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好了。快點拿走吧,晚點我可不敢保證這肉能不能留住。”喬以柔擦了擦菜刀,瞟了對方一眼。
“好嘞。”丁卯趕緊喊人將東西抬走,不想小王爺攔了過來。
“嘶,急什么。利息這不還沒收。”
“小王爺,您請您請。”丁卯只得等小王爺割肉輕嘗后,才得以動身。
“快快快。”丁卯急得招呼著,如賊般躥出了百米遠。
“哼,睢把他們給出息的。”小王爺不屑地扔了匕首。
仕女趕緊,上前捻著手絹服侍抹了嘴。
“唔,我得漱口水,否則會被熏死。”講究的小王爺,含著茶水漱了口,這才緩和過來。
一旁的仕女略為解“王爺,您也太拼了。既然不喜這味兒,咱干嘛非吃這東西。”
“這你就不懂了吧。知道,這東西是誰的嗎。”小王爺不止討厭,還享受得狠。
“誰的?”
“還能有誰,梁楚樺。”小王爺冷唇一勾,卻了,“能在這個鐵公雞上拔毛,這叫千栽難逢。”
“哦哦,原來如此。”仕女這才恍然大悟,看向小王爺的目光又度了一層暈光。
“王爺您太厲害了。”
“哼,這多虧本王的軍師。”小王爺這才重新找回了目標,不想目標早已人去樓空。
“嘶,這鬼丫頭又跑哪兒去了。一眨眼就不見人了。”
喬以柔可沒閑著,上山采了一些藥草,給戰營的兄弟泡涼茶。不想,林子里傳來了幾聲抱怨。
“唔……兄弟,不怕跟你說。咱真的快挺不下去了。”
“別提了,我便秘好幾天了。別說話……唔……”
這是一段有味道的對話,喬以柔聽后,趕緊邁開了步子。
不想,剛出山頭,便看到烙統領站在主帳前,當頭急得滿頭大汗。
無辜的丁卯則被捆到了一處,成了被批斗的罪人。
“丁廚頭,怎么了這是。”喬以柔覺得詭異,便詢問了一句。
丁卯聽到喬以柔的聲音,原本閉著的眼騰的睜開,星目乏光,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喬姑娘,咱們軍營里出大事了。”
“哦,是不是……集體便秘了。”喬以柔并不意外。
“你,你真是料事如神。這不,除了兄弟們便秘,咱們的梁大人也一病不起。聽說……三日沒出宮了。”
“……”喬以柔想了想,嘆了口氣,“這事兒我不能做主,回頭問問王爺的意見再說。”
喬以柔是理智的,眼下能夠相安無事,全靠小王爺給自己撐腰。
更不是圣母時候。那姓梁可不是善茬兒,回頭指不定又給自己使絆子。
于是,喬以柔匆匆地便回了帳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