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梁楚樺面色一垮,冷眉緊豎,又恢復了最初的樣子“喬老板,于公于私,請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場,不該恃寵而驕,隨意妄言。”
“梁大人,今個兒藥已經(jīng)帶到,話也已經(jīng)帶到。您,好自為之。”話顧,喬以柔便邁開了步子。
梁楚樺有些郁積,下意識的扣住了對方的肩膀“喬老板,我的人沒有問題。倒是你,似乎拿著雞毛當利劍了。”
喬以柔聞聲一愣,身體僵硬道“梁大人,請自重。”
“……”梁楚樺垂下了胳膊,兩人的關(guān)系再次降到了如臨薄冰的地步。
喬以柔冷冷一笑“梁大人,我看開掘金礦事情已然敲定。咱們的合關(guān)系也到此為止。希望您能信守承諾支付剩下的酬勞。”說完,喬以柔便頭也不回地邁出了步伐。
望著喬以柔漸行漸遠的背影,梁楚樺突然一陣眩暈起來。
鼻子傳來一股溫涼,梁楚樺觸手一碰,竟是兩行鮮血直流。
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大人!”婢子奔了過來,艱難的背起了梁楚樺,往營帳中挪去。
下午,原本熱鬧的帳子突然安靜了下來。
一個身穿盔甲的青壯男子,從帳中走了出來,回眸一笑。
“喬姑娘,出來聊兩句吧。”
“是。”
要不是查木將軍親自下舍“請”來診病,喬以柔可能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梁楚樺的面前。
“聽說,你在此次的掘金任中,表現(xiàn)不錯。”查木將軍轉(zhuǎn)頭仔細打量了小姑娘一眼,絲毫沒有掩對她的欣賞。
喬以柔深吸一口氣道:“將軍說笑,不過是做了一個礦師該做的事情罷了。”
“噗嗤。年輕人就愛口是心非。”查木了了作目,笑容一轉(zhuǎn),突然變得嚴肅,“你是如此,梁大人也是如此。”
“好端端的提他什,晦氣。”喬以柔毫不客氣的批評判道。
這個人好心提醒他,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對自己冷嘲熱諷。還真當自己愿意跪舔,還不都是為了生存。
“哦,看來你們之間應(yīng)該發(fā)生了不可調(diào)解的誤會。”查木倒也不奇怪,只是意味深長的長嘆了一口氣,“希望你能明白,楚樺變成今天這樣,并不是他自己的選擇。”
喬以柔微微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查木將軍,您是不是想說,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他是形勢所逼,有不得已的苦衷。”
“嘶,你這小姑娘,還真是小看了你。不用我說,你竟然就猜到了。不錯,孺子可教也。”查木大為贊揚,但是喬以柔卻突然垮下了一張臉。
“查木將軍,如果是為了來給他當說客的。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反正,從今往后,我與他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說完,喬以柔從袋里取出一個手鐲,遞交給了查木將軍。
“這是什么?”查木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朋友的信物。如今我想讓它物歸原主,請查木將軍成全。”移交完后,喬以柔便提步離開。
查木盯著手中的紅髓鐲子,眼底微微一收。
“將軍,梁大人已經(jīng)恢復了意識。”小廝來報。
“哦。”查木聞訊折進了帳里,其他人紛紛回避出帳。
帳里僅剩他們兩人。
“醒了。”查木將鐲子,遞給了對方。
“嗯。”梁楚樺瞟了那鐲子,擰了個眉頭,一帶接過,扔在了一旁。
“嘶,小公子,你這是在跟自己過不去還是跟誰過不去。” 查木掀衣坐在了一旁,翹起了二郎腿 。
婢子很快遞來了一杯清茶。
“將軍,請用茶。”
“嗯。”查木拉了茶,冷瞟突然停住,突然笑了,“哦,想不到亂山之中竟有如此絕色。”
“將軍說笑,奴婢不過是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