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詩官的臉徹底扭曲了。
“吾雖殺不死你,但你不要忘記一件事實,吾是采詩官,張口就是一個盛世,封住你這張爛嘴還綽綽有余的。”
幫兵客藐視的眼神看著:“就憑你張嘴還敢大言不慚,口吐就是一個盛世,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的臉皮值幾斤幾兩了吧?!”
幫兵客確實不慫采詩官。
他不但不慫,而且完全的碾壓采詩官,這毫無疑問。
首先不承認采詩官的就是歸來的鬼神李白,他的不承認,等于殺死了采詩官的大半詩氣威力。
第二個不承認的是杜甫,畢竟他是出馬一脈,怎么可能會承受采詩官的地位,完全是扯淡。
由此,采詩官確實被斬斷了詩歌的偉力加持。
雖修為沒有降低,但他已經無法完全發揮屬于詩歌的力量了。
就像是一個聾啞人,心中明明有著震撼古今的詩詞,偏偏就是無法說出,盛世也就不存在了。
而采詩官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他必須要承認這個事實。
而他的攻擊,就像是嬰兒試圖揮舞大錘,有點自不量力,更甚是會反傷到自身。
幫兵客道:“瞧見了嗎?吾就站在這里任憑你的攻擊,你也無法攻擊到吾之身軀,這就是事實。”
“你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確實,采詩官帶著滔天的怒氣并沒有對幫兵客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攻擊,反而還被侮辱了一番。
他施展的詩詞海洋,無法傷到幫兵客分毫,甚至這些詩詞組成的劍氣海洋,還自行散去了。
這樣的打擊,讓采詩官無力的癱倒在地,他無法面對這樣的一個事實,也無法相信詩詞的離開。
“這怎么可能?”
“吾采集天地詩詞千年,早以養成了詩詞軀體,早以成為了手握詩氣的文學大帝。”
“可是為什么,詩歌會遠離我的身邊,誰能告訴我啊?”
采詩官與其是問別人,不如說是在詢問著自己的內心,自問是否曾經做過陰比之事。
毫無疑問,他做了。
詩詞就是第一見證者。
不然,他也不會短短的時間之內就丟失了詩詞軀體,導致現在變成了一個普通的軀體。
普通就是普通,無須用某種方式證明普通的不可探究性,更無需借用某個人物也是普通軀體。
最后成為了某方大帝。
也無需說某方大帝最后發現普通才是最強的軀體。
這純屬于放屁。
還是放的臭屁,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讓人恥笑的笑話而已。
天地之間,適者生存,遵從自然競爭,強者生存,弱者死亡。
這是宇宙的真理。
也是智慧生物的真理。
采詩官本本就是普通人,后背欽點為民間采詩官,負責整理偉大的詩詞,留給后世之人欣賞。
但他,終究還是變了。
詩詞不再承認他的職業,他也失去了詩詞軀體,再次的變成那個普普通通的凡體。
只有空有一身修為罷了。
他的攻擊手段就是來自詩詞的演化,失去了詩詞,采詩官等于失去了一切的攻擊手段。
他現在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幫兵客道:“你走吧,從此都不要踏進黑土地半步,這片土地不歡迎你的到來,慢走不送。”
這是最為殺心的語言,最為藐視一個人的人格之語,也就是這句話,讓采詩官徹底的瘋了。
他瘋瘋癲癲的跑掉,嘻嘻哈哈的傻樣子,哪里還有半點采詩官的樣子,純屬就是個傻子。
幫兵客無奈的搖頭:“人可以明著壞,但不能明地里看著像是慈善人,而暗中就是個大陰比,過不了自己的心關,最后只會害了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