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張淼繼續常規的晨跑,這也是他的習慣了,回家再次洗了個澡,風景神清氣爽了。
張立業回家了,拎著水桶說道,“今天運氣好,四十五個壇子,抓了三只章魚、兩只螃蟹。要是天天都有這樣的收獲,我也不趕海了,就守著那幾個壇子。”
“那今天的收成確實不錯。”張淼也樂了,隨即認真說道,“爸,其實我想過把這些壇子給放到紅樹林那邊。就是太遠了點,每天來回就是一個小時。”
張立業仔細想了想,也有點不確定,“放那邊還有一個麻煩,許多人去那邊抓螃蟹、抓土龍。要是我們放壇子過去,基本上也就是河口那位置。放在那,就是給別人撿了。”
就是啊,這才是最大的麻煩,這也是張淼現在最擔心的一件事情。那邊確實有提高收入的可能性,只是在那邊的話,也不大方便管理,很容易脫離掌控。
“你這兩天多跑那邊,要是合適的話就把壇子搬過去。”張立業仔細思考很久,還是做出了決定,“家門口方便歸方便,就是產出不高。算起來的話,一個月頂多也就是一千五。”
張淼激動的直點頭,“就是這個原因嘛,一千多也不少,可是我們付出的時間和努力也要算里面。時間成本、人力成本,這都要算。一千多,我覺得不是很劃算。”
在旁邊的趙玲批評著說道,“一千多還不少?每天頂多一個小時,能耽誤多少事?!”
批評歸批評,趙玲也覺得這些個壇子的產出不算特別讓人滿意。每天來回在灘涂里跋涉,這可不是什么輕松的活,這是非常耗費體力的。
哪怕這些壇子也就是‘兼職’,只是這樣的兼職如果產出不高,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既然說了去紅樹林,張淼覺得上午還是要去紅樹林挖螃蟹,希望在那里可以抓到一些螃蟹或者土龍,那可都是好玩意兒,那都是值錢的貨。
李浩源和徐鵬飛也來了,一個個的都跟張淼一樣,穿著無袖衫、戴著袖套,臉龐也曬得黑黝黝的,這一看就是戶外工作者的形象。
“帶個西瓜,帶一大桶礦泉水,藿香正氣水也帶上一點。”趙玲提醒著,夏天主要是怕中暑,“那邊悶、蟲子也多,花露水、驅蟲劑也都帶著,不要怕麻煩。”
張淼直點頭,發自肺腑的說道,“根本不用你多說,我們現在也根本不敢怕麻煩,在那邊趕海真的不輕松。”
炎炎夏日,這個時候出去趕海可不是什么輕松活,趕海在這個時候看起來也更加的清楚的體現出來了職業特性。
這就是一個辛苦活,這就是一個體力活,賺的都是血汗錢。
哪怕一開始就知道這些,只是到了夏天的時候,這樣的感覺也會更加的強烈,會在這樣的時候有著更加深刻的體驗。
李浩源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一下汗,抱怨著,“本來還說夏天的時候好,這個時候下水不用怕冷。結果倒好,現在還沒有開工就開始流汗了。”
“冬天到了你更難受,到時候風一刮,跟刀子割一樣。”張立業是過來人,說著自己的感受,“到時候還要解魚、拉網,說不定還要下水,凍得也厲害。”
辛苦錢啊,都是在賺個辛苦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個職業就是這么回事,必須要習慣這一切。
張淼坐在船頭,遠遠的就看到了岸邊的一個熟悉身影,讓張淼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羞臊的‘罪魁禍首’。
心里嘀咕兩句,張淼也沒有多說什么,還說去紅樹林抓螃蟹更加的重要。
小漁船慢悠悠的往前航行,張淼開口問道,“爸,我們以后就只打漁,不搞養殖對吧?”
“養殖門檻太高,風險也大,我們都不懂這些。”張立業開口,平靜且堅定,“那行當我們不懂,就不要瞎嘗試了。”
張淼則隨口說道,“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