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他人都比較意外。
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張淼去解釋了,張立業、張思清,包括黃秀蘭,這個時候也都是在興致高漲的描述著這一次的圍網經過。大家的意見也都是比較一致的,當時是這些鯖魚忽然跳出了水面,當時想著的也只是抓住鯖魚。
這些捕獵鯖魚的炸帶魚,絕對是意外之喜,大家先前也確實沒有想著要抓它們。
趙玲很開心,對張淼說道,“要是累了就回去歇著,不回去的話就在這幫我揀魚。”
“這么多魚怎么揀?”張淼笑得很開心,不過隨即也有些擔心,“這么多魚,能賣掉嗎?”
趙玲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兒子說道,“那些大船回來,那條船不是帶著一大堆魚!我們這點魚一點都不算事,打個電話就行,馬上就有車過來。先揀好魚,等下要稱重。”
這確實不算多,這么些魚對于近海捕魚的漁民來說比較多,但是對于遠洋漁船來說什么都算不上了。而對于那些水產商來說,這么些魚根本不怕出貨有難度。
張淼剛想去幫忙,趙玲揮手說道,“算了,你還是去玩吧。在這邊也幫不了多少忙,我們在這邊就行。”
好吧,張淼知道自己現在被嫌棄的原因。主要是現在挑選、揀魚的,都是經驗比較豐富的漁民,或者是趕海經驗比較豐富的。
一方面需要講究速度,另一方面則是要將魚區分開來,甚至要簡單的分一下規格、品相。
“我去找點好吃的。”張淼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就不信只有鯖魚和炸彈魚,總該有點其他的玩意兒。要是有魷魚、章魚,我拿回家自己吃。”
趙玲還沒有說什么,黃秀蘭就說道,“你們回去,要是有魷魚什么的,都給你留著。”
看著這些炸彈魚,張淼感慨著說道,“學名基本上是圓舵鰹,也叫煙仔魚。這些玩意兒其實還是偶爾混在混入比如黃鰭金槍魚和長鰭金槍魚的魚群里面,怎么這一次一條沒看到呢?”
李浩源倒沒在意,已經很滿足了,“這些魚還真的很像傳統意義上的金槍魚。”
張淼笑了起來,解釋說道,“那是,一些無良商販拿著這些炸帶魚去皮去骨去紅肉后冒充金槍魚,很多的金槍魚罐頭,說是金槍魚罐頭,其實就是這些玩意兒。炸彈魚,小金槍魚的名字可不是白來的,各種各樣的原因都是小金槍魚。”
回去,肯定是沒辦法回去的,看著這么多漁獲,這也是一種成就感。這樣的體驗也是比較少的,一次下網能夠抓到兩噸左右的漁獲,張淼也是第一次體驗。
對于張淼來說,他現在也確實做不了太多的事情,也根本不需要他做些什么。
挑揀魚這樣的事情,張立業和趙玲他們就可以做好。至于這些魚的售價等等,也不是張淼需要去參與的,他現在只需要在旁邊看看熱鬧就好。
當然少不了的,也有一些東坪村的村民在調侃張淼。倒不是說張淼戀愛之類的事情,主要是這一次的圍網捕魚,張淼大獲全勝,他這樣的表現‘一如既往’的延續著高漁獲的戰績。
至于前幾天張淼的漁獲偏少,那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調整期而已。張淼這小子果然是天生的漁民,他的漁獲果然是一直都讓人覺得羨慕不已的。
回家了,張淼覺得熱鬧也看完了,就不在這里繼續看熱鬧了,已經失去了新鮮感。
“阿水,這一次捕魚太刺激了!”李浩源還是非常興奮的,意猶未盡的說道,“我們打漁也不少時間了,不管是之前趕海、抽水還是釣魚,都沒辦法和這一次打漁相比。”
張淼也笑了起來,說道,“還行吧,圍網捕魚本來就是高產出的。不過這樣的事情還是比較少見的,這樣一次漁獲,說不定好幾個月一次、幾年來一次。”
在極端一點的來說,很多的漁民在整個職業生涯當中,也未必能經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