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只是張淼家的鰻魚籠被盜取,也包括其他的一些漁民,他們的鰻魚籠、蟹籠,也都是被人盜取了。
這一個猖狂的家伙似乎是無所畏懼,這家伙似乎是根本不在意什么,只要看到了別人的捕魚工具就撈起來,似乎也是有著那么一些倉猝。
這就能說明一些問題了,還真的有可能不是‘熟人作案’,怪不得也沒有打聽到什么情況,這家伙真的有可能就是在流竄作案,這一次是溜到了東坪村、嶺上村這一帶了。
這感覺就是非常的糟糕了,似乎不少漁民在這個時候損失慘重,魚蝦被盜是一回事,主要是他們的漁具不出意外的都被弄得一團糟,這才是最糟心的一件事情了。
畢竟那些家伙是流竄作案,做賊心虛的那些人必然也是需要抓緊時間,根本不可能閑下來,也根本不會意識到要去保護別人的漁網、愛惜漁具,那些人只是想著作完案趕緊開溜。
這是來了賊啊,對于這樣的一個消息,張淼感覺到徹徹底底的無語,只是也真的沒有其他的一些辦法了。
張立業聽到了這個消息,分析著說道,“估計是外地的人跑過來了,偷網的人不少,基本上都是撈一票就跑。”
張淼仔細想了想,分析著說道,“那要是這么說的話,這些人是看到了籠子、看到了網子就撈起來,這些人肯定就是趁夜里沒人,撈了就跑?”
張立業點了點頭,那些人基本上就是這么個模式,“嗯,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個樣子,每年也都有這么一些事情發生。想要抓到這些人,還真的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這件事情確實不是那么容易就做到的,想要抓賊顯然也是一個比較耗時費力的事情。
“怪不得我們這邊打聽不到什么消息,估計都是三更半夜的過來了。”張立業分析著,也是在吐槽著,“這些做賊的,一個個的還真夠勤快、夠拼命,大晚上的跑過來。”
趙玲搭話說道,“那些人要是不拼命,逮住了肯定要給揍個半死。都已經下三濫的跑去偷了,那些人估計也是沒個什么人性、道德了。”
張淼深以為然,他是一個良好市民,他是三觀比較正的。對于有些事情,他可以‘理解’,只是小偷小摸這樣的事情,他真的看不上,實在是太不上檔次了。
更加讓張淼感覺到那些人不上檔次的,自然就是因為這一次被偷的是他,他是損失是相對比較慘重的,所以對于那些小偷小摸的人,自然更加看不上了。
這些人要是給逮住了,估計是真的吃不消,肯定是要被這些漁民給暴揍一頓。
這個時候要是說什么法律等等,有些事情還是得注意點,就跟那些偷狗的賊一樣,抓住了先暴揍一頓再說,然后再扭送警察叔叔吧。
“這個事情暫時也就這樣吧,估計沒個什么結果了。”張立業嘆了口氣,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生氣,“要是家門口的人弄的,那怎么著都要給找出來。要是外面的人,估計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了,不敢再露頭。”
也不是說完全不敢露頭,只是單純的會在最近的這段時間里,這些人不敢露頭,被抓住了可不只是被簡單的修理一頓那么簡單了。
張淼也跟著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也是,估計這段時間他們是不敢再過來。要是再露面的話,被抓住了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過去的。”
道理基本上也就是這么個道理,這些賊如果聰明一點,肯定是不會繼續到東坪村這一帶亂晃了,起碼是不敢在這個地方再次作案了。
別看黑燈瞎火的,海上也基本上沒有什么人。可是出海夜捕說不定會遇到其他的漁民,再者就是這些個上不了臺面的蟊賊晚上在海上晃悠,不擔心風浪什么的,但是漁船一旦有著燈光,說不定就會被發現。
既然現在已經有著一個前車之鑒了,要是被發現了一些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