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很擔心一些事情,比如說徐鵬飛那個初哥陷入單相思,或者過于直男、舔狗,擔心那個家伙因為戀愛的事情影響接下來的工作等等。
他甚至有那么點后悔了,早知道徐鵬飛那小子表現如此不堪,就不會急著撮合那小子了。
只是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或許也是徐鵬飛那小子在厚積薄發吧。以前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似乎很享受單身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沒有什么緊迫感之類的。
可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表現的無比積極、努力,似乎是一點都沒有想著要單身什么的。
“阿飛這段時間都沒什么心思好好打漁,也沒什么心思剪視頻了。”李浩源忍不住吐槽說道,“整體和他的那個小蘇蘇在視頻、聊天,一天到晚跟吃了蜜蜂屎一樣瞎樂呵。”
徐鵬飛得意的看著李浩源,說道,“你就羨慕吧!我知道你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這些事情沒法說理了,我們三劍客說好一起單身的。”李浩源郁悶不已,頗為感慨地說道,“當時是我第一個脫單,你們看起來遙遙無期。現在倒好,居然只有我一個人是單身!有沒有搞錯,我比你們兩個要活潑、開朗!”
張淼仔細想了想,認真的說道,“我有才華、潛力股,最重要的是長得帥!”
對于張淼如此厚顏無恥的說辭,李浩源都懶得說什么了,主要也是說了也沒用。現在就是他一個單身,李浩源知道自己勢單力孤,說了更多也只是會被損友們打趣。
在這些孩子們開著玩笑的時候,張立業說道,“好了,也不要閑聊了,要工作、賺錢了。”
這個時候也確實沒辦法繼續閑聊下去了,在休息了三天之后,捕魚的工作也需要再次展開了。大家也都算是斗志昂揚,期待著在最后的一周時間里提升漁獲,為即將過去的一年畫上一個相對圓滿的句號。
張立業抽著煙,開口說道,“元月份我們一直打漁,到小年的時候,你們回去。”
李浩源抬起頭,看著張立業問道,“叔,小年過后就走?我以為我們要忙到臘月二十八、二十九,那兩天不是魚價更高嗎?”
“那幾天的魚價確實更高,但是也不能說肯定就能賺到錢。”張立業開口,對李浩源說道,“你們也大半年沒怎么回去了,我真的要是讓你們二十八、二十九回去,那怎么行。”
李浩源繼續問道,“叔,正常來說,你一般打漁是打到什么時候?”
張立業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是看出來了,你是準備打到二十八、二十九再回去?”
“是啊,反正我回去也不用做家務活,還不如多賺點錢。”李浩源笑著解釋著說道,“而且我聽阿水的意思,在元宵節之前,你們基本上是不會開工的,我們也可以休息半個月。”
徐鵬飛也是這個意思,開口說道,“要是你們開工,我們晚點回去也不算什么。反正最早也是在正月初十過后再開工,肯定有休息的時間。”
肯定需要過完正月初十再開工,怎么摩拳擦掌的還等著‘抬神’呢,這可是閩南地區最受重視的傳統風俗傳統。對于抬神的重視,甚至比春節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立業忍不住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說道,“你們真的要是不急著回去,那我們就說好了。那等到二十八打完漁你們再回去,這個計劃做了就不準改了。”
李浩源和徐鵬飛連連點頭,肯定的說道,“叔,你放心好了,我們肯定不會改主意。一口吐沫一個釘,我們都是說話算數的!”
張立業露出笑容,拍板說道,“那好,我們就打漁打到臘月二十八,二十九放假!一直到元宵節結束,我們再回來打漁!”
看著這些在認真捕魚的孩子們,張立業感慨著說道,“都說你們這一代人給慣壞了,有些時候想想也是。生活條件好了,自然也就吃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