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這樣的事情對于張淼來說也習(xí)以為常了,每天臟兮兮的對于他來說也不算什么。
就算是身上偶爾還有著一點魚腥味,這其實也不要緊,好好的、仔細(xì)的洗洗澡就行了,這就是行業(yè)的特殊性,這是職業(yè)帶來的問題。
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yè),自然也就需要適應(yīng)這一切了,張淼根本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陳一依牽著張淼的手,有點小驕傲的說道,“聽說你最近發(fā)財了,可以過個肥年了!”
“發(fā)財就太夸張了一些,勉強(qiáng)溫飽吧?!睆堩倒首髦t虛,但是那得意的意思是非常明顯的,“我仔細(xì)算了一下,大概賺了一個過年去拜年的資金,總算松了口氣。”
陳一依嫌棄的用肩膀撞了一下張淼,“那也太差勁了,居然只是賺了個拜年的錢!我想了想,也不需要多少錢啊,不到一千塊錢,五百塊錢其實也夠了?!?
張淼連忙搖頭,分析著說道,“這可不行啊,豬肉現(xiàn)在價格貴,我老丈人也需要帶條煙。干果什么的,這都是需要花不少錢。你想想啊,十二色可不少!”
陳一依又羞又惱,拍著張淼的肩膀說道,“哪個說了是過定,就是去拜年,不用十二色!還有,我們說好的,不挑籠擔(dān)!”
張淼和陳一依笑鬧起來,‘過定’其實就是定親,那基本上就是下聘禮。
當(dāng)然在閩南這邊,定親是比較講究的,有定親、送大定、送日這些說法。有著不同的風(fēng)俗和習(xí)慣,自然也可以說有著一定的講究。
摟著陳一依,張淼擠眉弄眼的說道,“說真的,我要是沒有帶十二色,那會不會被趕走?”
陳一依伸手推開張淼的臉,說道,“我家里準(zhǔn)備好了冰糖茶、糖糯米粥,我的生辰八字也寫好了。反正我家肯定是很有誠意的,現(xiàn)在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張淼激動起來了,開口說道,“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我爸媽的意思是干活到臘月二十八。二十九的時候,我們兩個去市里轉(zhuǎn)轉(zhuǎn),買買衣服、買買戒指?!?
陳一依想了想,問道,“叔叔和阿姨還沒有買戒指?”
“沒有,其他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我媽這些天天天都在研究這些。紅紙啊,新的扁擔(dān)、籮筐都準(zhǔn)備好了?!笨粗愐灰溃瑥堩嫡f道,“戒指怎么說了,他們擔(dān)心買的你不喜歡,所以讓我?guī)闳ベI,你挑自己喜歡的。”
陳一依也不矯情,說道,“那好吧,二十九的時候我就去買衣服、買戒指。”
想起來了什么,陳一依說道,“感覺真的很快,在學(xué)校的時候,我覺得我可能最少要到二十五六再結(jié)婚。但是現(xiàn)在看看,二十五六歲的時候,我的小孩可能就要打醬油了?!?
張淼也笑了起來,提醒著說道,“這就夸張了一些,你二十五六歲的時候,說不定小孩還不會走路。打醬油肯定不行,那個時候我們爭取有個小孩就行了?!?
這還沒有結(jié)婚呢,甚至定親都不算,可是張淼和陳一依兩個浮想聯(lián)翩。
什么都還沒有發(fā)生呢,兩個人這都連小孩都考慮到了,說不定小孩未來的教育、以后要讀的學(xué)校,這些事情都被他們給考慮到了,一個個的看起來都是腦洞有點大。
想起來了什么,張淼有點躍躍欲試,“對了,如果過年我去拜年了,你覺得定日子、結(jié)婚,這些事情是我們能控制的事情嗎?”
陳一依俏臉一紅,她揪住張淼的耳朵,“是不是又在這里試探了?”
“確定一下,確定一下。”張淼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這些事情還是要主動點,“過年之后,兩邊肯定是要討論大定的時間,肯定要尊重你的意見。”
大定自然也就是行聘,就是基本上也就是真正的定親了,那個時候就是要考慮結(jié)婚的日子了。這些事情,自然是需要確定的,當(dāng)然也需要尊重陳一依的想法。
想了想,陳一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