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閣加一道保障,你們以后要好好待她,知道嗎?”
彩玉這才明白顏墨月的用意,想起那日瑩兒在院子里與顏墨月過招的情形,心里的不適去了些,能多一個人保障小姐的安全她自然是高興的。
“奴婢省得了。”彩玉吐了吐舌頭,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顏墨月肯將這些告訴自己,說明在顏墨月心里,是真正信任她和彩蓮這兩個后進府的大丫鬟了。
彩玉為自己剛剛心里所想而感到微微的羞愧,默默低下了頭。
顏墨月失笑,也不再多做逗留,囑咐了彩玉幾句,就離開了原地,徑直去了顏心元的書房。
明日中午不能回府,總該有個理由,顏墨月早就跟江月白打好了招呼,就說去江月白府上拜訪,顏心元聽了不由得意外地看了自己這個女兒一眼,心里也跟著高興了幾分。
不論怎么說,看上去,顏墨月總算是在這京城里交到了一個朋友。
顏心元自是沒有不應的道理,還特意讓管家挑了許些禮物給顏墨月背著,連連囑咐去別人府上的規矩,才放了顏墨月離開了書房。
出了書房,顏墨月又回了趟落雪閣拿了些大補的藥材,才帶著花兒一同去了齋佛堂。
余氏仍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只是較之昨日,余氏的臉色已經好了許多,臉上也有了血色,說起這事,喜嬤嬤不禁老淚縱橫,雖說余氏明日便有可能醒來,但想起里她還是一陣后怕。
喜嬤嬤跟了余氏幾十年,感情早已深厚無比,此番余氏差點一命歸西,喜嬤嬤心里有種劫后余生的喜悅,同時暗暗地將顏如雪也恨上了。
顏墨月在余氏床前坐了一會,心底涌上一抹復雜的情緒來。
那日御宏安百般羞辱自己,唯有余氏站起來為自己說了句話,也是余氏的那一舉動,顏墨月才借著扶余氏坐下的緣由向余氏體內輸了一絲內力,盡最大能力地護住了余氏的心脈。
不論余氏從前如何對待自己,至少那個時候,顏墨月感受到了來自自己這個祖母的一分真心。
她終究還是做不到鐵石心腸。
從落雪閣出來天已經黑了,顏墨月呵花兒一路回了院子,才一進屋,就見得桌邊占了個窈窕的身影。
這女子帶著一張白色面紗,亭亭玉立的模樣極為引人注目,透過那雙飽含靈氣的眸子不能想象出這面紗底下是一個怎樣美麗的面孔。
見到顏墨月進屋,那女子連忙湊近,行了個禮,緩緩摘下了面紗。
身后,花兒不禁驚呼一聲,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只因那張臉實在是太過丑陋不堪。
女子左半邊的臉光滑如玉,肌膚賽雪,然,右半邊的臉竟是布滿了一條條丑陋的疤痕,更甚至在那疤痕之下還靜靜立著一個拳頭大小的胎記。
這右臉太過突兀,直直地破壞了這道完美的臉龐,本該是絕色的小臉,此刻看一眼就叫人覺得惡心。
見到花兒這般反應,女子微微垂下了眸子,卻沒有什么過多的情緒。
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這張臉時,她也曾一度難以接受,然……這就是自己選擇的路,她并不覺得后悔。
“你若是覺得可怕,我這就將面紗重新遮上。”女子看向花兒。
這聲音有些耳熟,花兒一愣,繼而瞪大了眼,指著那女子,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是、你是瑩兒!”
“是。”
“你怎么……”花兒捂住了嘴,看了看顏墨月,想起香兒和自己所說,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在心里嘆息一聲,一時啞口無言。
瑩兒的臉她曾經也是見過的,便是比大部分的京城小姐都要美上幾分,可是現在……
顏墨月的視線也落在瑩兒的臉上,眸底閃過一道微光。
這毒并非無藥可解,她的確存了利用瑩兒一身功夫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