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刺痛,整個人就直直的飛了出去,砸在了門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砰——”
*
此刻的春風(fēng)樓三樓,雅間之內(nèi)歌舞升平,氣氛十分祥和旖旎,有穿著暴露的舞女在場中央彈唱,眼神時不時的流向主位上的男人,暗送秋波。
火一的身形悄然出現(xiàn)在門邊,她疾步走到那男人的身邊,微一彎腰,恭敬道“主子,顏小姐已經(jīng)到了,此刻正在側(cè)門。”
黑衣男子把玩著酒杯的手指,繼而淡淡應(yīng)了一聲。
自家主子沒有別的吩咐,火一自然便轉(zhuǎn)身出了門,繼續(xù)在門口守著。
黑衣男子身旁,一男子身著白色長袍,饒有興致地看著門口處,聲音宛若青空,淡雅而好聽
“你倒是心大,讓這么一個女子來青樓這種地方,不是為難人家女孩子是什么?”
“若是連門都進(jìn)不來,就直接回去吧。”男子冷冷的應(yīng)了一聲,隨即便閉口不再說話。
見此白袍男子不由得輕輕一笑,重新將視線投在了房間中央那些賣弄舞姿的女子身上。
時間慢慢過去,也不知是否是酒喝多了,黑衣男子忽而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本王出去一下。”
言罷,便直直的離開了房間。
“真是……”白袍男子有些無語地?fù)u了搖頭。
…
此刻的春風(fēng)樓院內(nèi),顏墨月冷冷的看著突然涌出的一大批小廝,揉了揉額頭,看向彩玉“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回小姐,快到午時了。”
顏墨月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去重新看向那些小廝,眼神宛若刀子,從他們身上一個一個的割過去,聲音里仿佛夾著碎冰,讓人忍不住發(fā)抖“春風(fēng)樓自來是京城第一名樓,可別告訴我連個管事的都沒有。我只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否則便別怪我手下無情。”
那些小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對著顏墨月拱了拱手“這位姑娘到底是何人,我春風(fēng)樓與你無怨無仇,你又何必苦苦相逼,還是早些離去吧。”
“無怨無仇?”香兒眼睛一橫,指著不遠(yuǎn)處地上兩個疼的滿身打滾的小廝,“這兩個人說話如此輕薄,更暗指我家小姐是娼妓,實在是叫我懷疑你們春風(fēng)樓的教養(yǎng)。”
“這……”那小廝不由得一陣苦笑,他和這一幫手下都是新來的,今日正巧第一天當(dāng)值就遇上這種事兒,回頭讓主任人知道了,自己這幫人哪里還能有命在,此刻他只想要快點平息這件事情,他走過去踢了踢那兩個小廝,冷冷道“還不快點道歉。”
那兩個小廝連忙對著顏墨月跪下,剛欲開口,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勁風(fēng),將兩人直直的擊飛在墻上。
兩人噴出一口鮮血,便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隨后傳來一道尖利刻薄的女聲“道歉?真是好大的架子,不過區(qū)區(qū)一介女,流會,一點三腳貓腳貓功夫,就敢擅闖我出春風(fēng)樓了,真以為我這棟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這人身未至,聲先到,聲音里夾雜著雄厚的內(nèi)力,使得在場除了顏墨月的幾人臉色都是一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緊接著一道紅色的身影極速而至,紅色身影一落地,竟是不做任何停頓,夾雜著鋒利的劍光,直直的向著顏墨月沖來。
“小姐!”彩玉和香兒驚呼一聲,滿臉的擔(dān)憂。
此刻兩個小丫鬟不由得有些后悔,她們不該任由顏墨月自作主張從西門進(jìn)來的,若是一開始便從正門與掌柜的相商議,說不定事情還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模樣。
轉(zhuǎn)眼間,顏墨月和那紅衣少女已經(jīng)交手?jǐn)?shù)十個回合,兩人誰都未能討得上峰,似乎被激起了好勝之心,兩人交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在場之人只能見到兩道模糊的身影,直到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兩人才堪堪分開,各自后退了一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