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僅僅是因為她對那個高高在上的,不染凡塵的男子動了心。
軟榻上的小女人笑得悲涼,不同于以往,公良玉宇的眉頭皺了皺,忽而伸出手去捏了捏江月白的小臉。
“公良玉宇?!?
男人身上的戾氣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無奈之色。
江月白眨了眨眼,有些沒聽懂。
見著他那癡癡傻傻的模樣,玉華法師的心情又是好的幾分,他很有耐心的再次重復了一遍“你不是問我叫什么么……公良玉宇?!?
“公良……玉宇?”江月白重復了一遍,她下意識的想起了那句詩,“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呢喃出聲,江月白搖了搖頭。
看似好聽的名字,其背后的含義又有幾人能知呢。
只是眼下……對上公良玉宇重新恢復了笑意的眸子,江月白咬了咬唇,從軟塌之上站起身來,還是固執的朝著門口走去“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走了?!?
此刻的她是有些懊惱的,她閑的沒事去問什么這個男人的名字,兩人之間拉扯的還不夠不清楚么。
玉華法師出身神秘,不知來自何方,而舉國上下更不可能有幾人知道他真實的姓名,現在就這么輕易的告訴了自己,江月白有些心慌,更多的,是無法抑制的,從那次驚慌中延伸而出的雀躍之意。
即便在這人身上吃了那么多苦頭,她竟還是如此雀躍,為自己知道了他的名字而高興,卻又為自己知道了他的名字而悲哀。
普天之下再沒有比她更矛盾的人了吧。
江月白垂下眸子,掩蓋住一閃而過的悲傷。
不出所料的,臨著出門前,江月白在一次被男人攔下。
回頭對上的是男人重新沉寂于深處的黑暗散發而出的,冰冷的雙眸。
對上那樣幽深的視線,江月白的身子止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到底想怎么樣?”女子幾乎是無力的開了口。
“我想怎么樣?”公良玉宇忽而冷笑一聲。,他單手掐住女子的脖子,重重地將之重新摔在軟塌之上,傾身壓了上去,堵住了江月白的唇。
肆意的,狂暴的,沒有任何余地的。
昏天黑地。
江月白從未見過這樣的公良玉宇,哪怕是在她將其觸怒到極致之時,也從未見過他如此的一面。
整個人身上的光芒通通收回了身體之內,散發而出的是宛若野獸一般的掠奪,也似乎這才是男人的本性。
江月白趁著喘息的間隙,一把推在公良玉宇胸膛之上,試圖將男人推離。
與之換來的是男人更加憤怒的深入。
“怎么,現在知道拒絕了?”
公良玉宇的手毫不猶豫的覆在江月白腰間,一扯,毫不留情的將江月白的外裙扒下來,雙手撕扯著她的里衣,露出潔白的脖頸與精致細膩的鎖骨。
“公良玉宇!”江月白的聲音帶了哭腔。
玉環法師的動作一頓,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覺放輕了些,聲音卻仍是冰冷的,手指撫過女子的脖頸再滑至鎖骨,在江月白不斷的搖頭之中繼續向下。
“江月白,哪里我沒有看過?”公良玉宇笑著反問。
江月白聲音沙啞,惡狠狠的瞪著身上的男人“你滾開!”
公良玉宇的手指落在肚兜之下,微微凸起的花苞之上“是這里……”
再向下,落在女子潔白的小腹上“……還是這里?”
江月白突然停止了掙扎,眼淚順著眼角滾落到鬢角內,無聲而凄美。
玉華法師壓低了聲音“可惜,我都見過,還是說你忘了,那晚……”
“你閉嘴——”
江月牌的聲音尖銳,仿若要刺破耳膜。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果真成功的讓男人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