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支就送給你吧!”
歸荑從袖中取出另一支發(fā)簪,和她頭上的那支是同一種材質(zhì)制成,只是上面卻雕刻著一朵朵淡黃的梅花。
“雖然白色與你很相配,不過偶爾也可以嘗試其他顏色嘛。不過這簪子只是用普通石材制成,倒是襯不上公子的貴氣。”
“多謝世女!”百謹沒有猶豫的接過,仔細看了看,“我很喜歡!”
此時,雖然距離王后壽宴只有三天了。
但是這三天卻是歸荑前世今生過得最開心的日子!每天都能看到百謹,每天都由百謹陪著她游覽傳方城的景致,一起尋傳方城的美食……
只是,另一邊氣氛卻不怎么好了。
王庭,凌云宮。
“百謹沒有在王庭?”
“是,姑姑。我已經(jīng)派人去水殿查探過了,看樣子似乎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回過王庭了。”阮真在一旁細心的侍候,恭敬而不失親近的回稟。
王后任由自己的侄女接過侍女手中的活,仔細的為她護理頭發(fā),心思卻重點放在了百謹身上。
“平日裝得乖巧,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現(xiàn)在還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她冷笑一聲。
“姑姑,明天就是您的壽宴了,百謹不敢不到場,這幾天他也出不了傳方城。在傳方城內(nèi),他又能做得了什么?或許只是出去走走?”阮真猶疑的道。
“你懂你什么!你啊,還是太年輕了!”
王后放下手中的花露,認真的教導自己的侄女。
“百謹平日里與愿兒形影不離,一副以愿兒馬首是瞻的樣子,不過是讓我們放松警惕而已。如今愿兒還在王庭,他卻已經(jīng)消失了好幾天,這不是別有居心是什么!”
阮真細想了想,臉色陰沉,“最近傳方城權(quán)貴云集,難道他這是逃出我們的視線,私下里結(jié)交權(quán)貴?”
王后一副孺子可教樣子,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他手中雖有兵權(quán),但兵力比愿兒手中少了一倍,且陷于那等苦寒之地,動彈不得。若要與我們抗衡,他只能在這些諸侯部落的權(quán)貴上下功夫。”
“可惜愿兒自小性子太直,不喜那些結(jié)交應(yīng)酬,我說了多少次了,他也不愛聽。”
阮天悠拉過阮真的手,語重心長的道“以后這方面,你要好好下功夫,以后才能做愿兒的賢內(nèi)助。”
阮真聞言難掩喜色,歡快的應(yīng)下,“是,姑姑!真兒定好好跟姑姑學習,聽姑姑教導,不負姑姑所望!”
“去吧,好孩子。今天天黑之前一定要把百謹找回來,我倒要看看他私自離開王庭這么多天,怎么給我交待!”
“是!”阮真恭敬的彎腰抬手行禮,快步離開。
剛離開凌云宮不久,阮真迎面遇上了來看望王后的百愿。
“表哥!”阮真欣喜的迎上去,身姿優(yōu)美的行禮。
百愿朝她點點頭,問,“你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大殿下幾日未歸,姑姑讓我去將大殿下找回來。”阮真一臉柔順的看著百愿。
百愿微微皺了皺眉頭,“兄長競幾日都沒有回來了嗎?”
“是啊!表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誰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所以防人之人不可無……”
百愿原本有些擾心的神色,在聽到這些話后,臉色立即冷下來。
“行了!兄長光風霽月,一向潔身自好,你這話以后不要讓我再聽到這樣的話!”
“表哥……”阮真怒其不爭!
更因百愿為了一個奴隸出身的低賤之人,這樣訓自己而感到委屈。
百愿卻對她的委屈視而不見,強硬的道“我與兄長手足情深,你若還認我這個表哥,就不要去詆毀兄長!否則,以后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