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歸荑看看。”
“好!”柳西這時候也顧不得對歸荑的畏懼了。
百謹頓了頓,將地上的白貂一起帶走。
出了水殿的范圍,遇到了人,百謹就趕緊吩咐,“去把醫(yī)官請到生輝閣,另外,盡快去昭維宮告訴愿柳西出事了,讓他到生輝閣來。”
交待完了事情,百謹這才帶著柳西來找歸荑。
另一邊,阮真正修剪著花枝。但顯然她此刻心情并不平靜,本來長勢很好的花硬是讓她修殘了。
直到有人進來稟報,她這才放下花剪,“怎么樣?成了嗎?”
“回公主,成是成了,不過那只白貂卻被大殿下帶走了。”來回稟的人低著頭不敢看她。
阮真愣了愣,慢慢的綻開一個艷麗的笑容,“成了就好!”
“可是……公主,他們會不會從那小貂的身上查到我們這里?”
阮真胸有成竹的搖了搖頭,“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就算他們有那只貂,但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我們頭上。”
“好了,我也該動身了。”
阮真算著時間,起身去往百愿的昭維宮。
她還沒有到,就遇上了匆匆出門的百愿,迎上去問,“表哥這急,是要去哪里?”
“柳西受傷了,我正要去生輝閣看看。”百愿沒時間和她閑談,匆忙道。
這種敷衍的態(tài)度讓阮真皺起了眉頭,但她面上卻是一副著急的樣子,“怎么回事?那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傳醫(yī)官了嗎?”
說著,阮真又派身邊的人去催催醫(yī)官。百愿見她的態(tài)度,沒有說出拒絕的話,就讓她跟著。
生輝閣。
歸荑見到兩人進來,連問都沒問,就對身邊的人道“快去叫我表姐!”
她雖然通藥性藥理,但于醫(yī)道上而言卻遠不及歸蕪。柳西一進門,對于藥性敏感的她便聞到了她流出的血中一股異味。
“怎么回事,她怎么中毒了?”歸荑將他們迎進屋,問百謹。
百謹還沒說話,柳西卻驚道“什么!我中毒了?”
她看了看自己,“可是我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啊?”
“等你感覺到不對,一切都晚了。”歸荑一邊為她診脈,一邊淡淡的道。
“這么急把我叫來有什么事?”歸蕪急急的進來,見歸荑安好的坐在那里,才松了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