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傾虹,南益搖頭嘆惜。
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么長的!主上對他自小教育就很嚴格,但或許是孩子都有逆反心理,長大后的傾虹反而變得風流浪蕩、行為不羈。
傾虹接到命令,苦惱的嘆息,“主公真是越來越瘋狂了!”
之前是想法設(shè)法讓柳西的身份暴露,想要引得王后注意,只要阮天悠對柳西下手,以王上對柳玉軫的感情,阮天悠怕是不能善了。沒有了阮天悠,百愿也就好對付多了。
雖然他們的想法很好,但哪里知道王上卻執(zhí)著的讓柳西定給了百謹,平折拆散了一對有情人。此時主公又遷怒到柳西身上,嘖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于是他將這一命令扔到一邊,日子依然悠然的過著。直到有一天,他的府上來了一名毫不起眼的下人。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你這邊還沒有動靜,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來人問道。
傾虹盯著面前的看,然后哈哈大笑,“水師,讓你扮作下人來見我,真是委屈你了!”
“我沒時間和你開玩笑?!彼畮焽烂C的道。
傾虹收了笑意,很光棍的拿起一瓶酒半躺著喝,“你們誰要去誰去,反正這種殺害弱小無辜之人的事情別來找我!”
“弱小無辜?”水師冷笑,“只要柳西點頭同意,連歸荑少神和大殿下的反抗都阻止不了退婚,你見過這么弱小的人嗎?”
“我看你和主公都瘋了!柳西她不過是一個不解世事的小姑娘,為什么你就老是盯著她呢!王上和莫君決定的事情,她能做什么?”傾虹有些生氣,更有些煩燥。
水師在他對面坐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酒,“她能做的事情多了!她能同意王上更改婚約的決定,讓自己的妹妹淪為各國的笑談。她更能在自己身為大殿下未婚妻的時候,還頻繁出入二殿下的昭維宮,與二殿下舉止親密,絲毫不顧及大殿下的顏面?!?
“這……這些不是過是因為她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懂而已。再說了,就算她都懂,這也只涉及個人品性的問題,罪不至死啊?”傾虹一時有些語塞,努力為柳西說話。
水師一口將杯中酒飲盡,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上,“對,她無知,所以可以隨意的傷害別人。我也無知,所以殺她對我來沒并沒有什么不對?!?
“你……你簡直是胡攪蠻纏!”傾虹被他的無賴氣得臉通紅。
“我過來不是跟你論孰是孰非的!剛剛的話,你就當作我是為了開解你,為你善良的內(nèi)心找一個借口,好讓你在動手的時候不那愧疚。”
水師又喝一杯酒,起身道:“除非你想公然反抗主公的命令,不然就盡快動手。阮天悠似乎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了,等她慢慢查,總有一天會查到你身上,到時候你就再也沒有動手的機會了。做完這件事,我會給主公建議,讓你回到部落去。”
“你不想動柳西或百愿也可以,只要你有能力殺了阮天悠,想必主公定會大大嘉賞于你的!”水師對傾虹的想法也算了解,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水師離開了,傾虹喝酒的興致也沒有了。殺阮天悠?他還沒那個本事。
他風流不羈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苦澀的心。一方面,他不想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另一方面卻又不得不聽從主公的命令,一直做一些違心的事情,讓他整個人都很矛盾。
水師府的書房。
“水師,如何?”
一個干瘦的穿著下人服,扮作打掃書房的下人問道。他便是給傾虹傳話的人,但久久不見傾虹行動,不得己找到了水師府中來,請水師去和傾虹說說。
水師搖了搖頭,“他怕是過不了他心里那關(guān)?!?
那個干瘦的人冷笑,“要我說,傾虹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只是和我等一樣被主公好心救下的人,就因為主公一時仁心將他養(yǎn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