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歸荑不明白他的這份歉意和愧疚從何而來，只當他是因為自己為他受傷一事，笑著道：“我沒事，我已經好了，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

雖然柳西對不起百謹，但百謹如今畢竟有婚約在身，歸荑也沒有久留，回了她的生輝閣。

“王后那里可有什么動靜？”歸荑坐在書房里，一邊番看著下屬過來的公文，一邊問。

“暫時還沒有。”

“小心留意著。阮天悠絕對不會留下柳西性命的，而柳西的命對我來說暫時還有用。”

“是！”

來人退下后，歸蕪才進來，“你如今這個樣子，才更像一族的主事人了。”

歸荑不解的看向她。歸蕪在一旁坐下，將自己熬制好的藥遞給她，“以前的你，在我看來太過善良。這種善良放在普通人身上是好事，但放在當權者的身上，卻成了婦仁之仁了。如今的你，多了幾分冷酷，是好事。”

歸荑將藥一口飲盡，“我這里沒事，還請表姐對百謹的身體多多費心了。”

……

而水殿。百謹也同樣在聽著屬下的回報。

“我們一開始都察了，沒有一點頭緒，后來我們卻發現一件不可思議之事。”

“何事？”百謹淡淡的問。

“殿下，你可有想過，王上的后宮為何只有你和二殿下降生？”

百謹神色瞬間就變了，“你是說……這不是意外，是人為？”

那人點了點頭，回道：“我們在查毒藥時找不到突破口，倒是無意間查到早年王上的幾個妃子也是曾懷過身孕的，但每一個都胎死腹中。后來這事就漸漸少了，但王上的后宮里卻再沒有人傳出過喜訊。”

百謹站了起來，問道：“可曾查清楚了，這事是父王的身子出了問題，還是那些妃子被人動了手腳？”

“我們找人試探過醫官，王上的身體應該是無礙的。”

百謹在殿中來回走動，最后下了命令，“盡快查清此事，一定要爭取拿到證據。另外，派人注意王后的動向，若她有任何異動，立即來報。”

“是！”

百謹看著院中熾熱的陽光，唇畔露出冰冷的笑意，“母后，這可是你自己做下的事，那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