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一共一百零八口人,家主加上五位夫侍,還有其子女就占了一小部分,其他的都是服侍的下人。
時凌一離開時家的時候,時家人數沒那么多,但看來,將她這嫡女“入贅”出去也讓時家富裕了不少。
這原主在時家似乎一點地位都沒有,服侍的人幾乎沒有,在她的記憶里,她身邊并沒有可信的人。
這本身就很奇怪。
不管原主再怎么不受寵,她身邊也不可能沒有人。
她有點奇怪原主是怎么活那么大的。
父早亡,母不寵,在這樣的情況下,原主除了性格比較沉默竟也沒其他疾病。
若不是麻木,那就是性子堅韌了。
她覺得后者可能性大一些,因為,這原主身體比一般人柔韌,平時應該有偷偷訓練過身體,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禿廢下去。
只不過,還是沒逃過有心人的算計。
時凌一很想知道原主是什么樣的人,而對方住的地方應該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只是——
“一一呀,你看你都嫁出去了,這房間也很幽靜,你那妹妹喜歡就拿出當儲藏室了。”他們怎么可能留她的房間,看著礙眼得很。
時凌一聽到這話,心下一冷。
這所謂的儲藏室,說白了就是倉庫,專門放一些瑣碎的東西。
原主不僅被強迫上花轎,竟然連自己的房間都留不住。
這正夫的話哪怕說得再委婉,溫和,可是,那也改變不了他們對原主的不公。
她不知道現代人在女兒出嫁后還會不會留下對方的房間,但,他那樣做也未免太欺負人了吧。
時凌一的神色冷了下來,而一旁的云滄漠兩人神情也不是很好。
而那正夫顯然對此很不以為然,“一一,你跟女婿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要住的寬敞些。”這一句話算是圓了場,哪怕幾人心里依舊不悅,此刻都沒有說話。
時凌一原本想看原主的房間,沒想到會如此。
這可真是好得很吶。
時凌一在心里恨得冷笑。
這天夜里,時家家主,原主母親也回來了,帶著一身酒氣。
原主母親向來好男色,哪怕府里已經有好幾個夫了依舊在外風流。
時凌一想知道這時家對原主可以過分到什么程度,也想找到原主失去的記憶一直強行忍耐,而原主母親的回來讓時凌一的怒火又呈上升的趨勢。
“你叫我回來做什么,她回來就回來唄,關我什么事?”
廳外傳來一道不耐煩的女聲,一個中年女人醉醺醺的走了進來。
這人,便是原主母親了。
“妻主,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正夫連忙走了過去扶住醉醺醺的妻主,眼里有著些許怒火可卻被掩蓋下來。
“你管我。”
女人不耐煩的將對方的手揮開,那醉意朦朧的雙眼朝著一處望去頓時一亮,原本被人從溫香暖床鋪拉起來的不悅一下沒了。
“好俏的男兒,來,陪我玩一玩吧。”
說著就要上前去摸云滄漠的下巴。
而正夫見自己的妻主醉成這樣還不該色性,連忙拉住她解釋一番。
若自己妻主將這司長歌給得罪了,以他的能力他們以后可真是要難過了。
而此刻,時凌一聽到她對裝作司長歌的云滄漠那么輕挑,雖然他不是真的司長歌她心里頭也很不爽。
看著她那醉醺醺快要站不穩的樣子,一個念頭也從腦海里冒起。
她不著痕跡的從桌上拿了顆花生朝著女人的腳腕射了過去。
而下一刻眾人便聽到令人牙酸的聲音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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