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生病。
更何況,她也不相信司長歌會生她的氣,最多,他生氣的話,自己道歉就是。
時凌一在心里安慰自己一番,便輕巧的躍下屋頂,站到院子里。
她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緊張的抿了下唇,輕手輕腳的走了上去,心里還是有點小僥幸的。
或許,司長歌有事沒在呢?
若是他看到“自己”還在睡就離開了呢?
也不知道自己放在床鋪上頂替自己的假人被發現沒有?
時凌一邊想著,邊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間,而此刻,房間里,靜悄悄的。
她來到床邊,見自己擺出來掩飾耳目的假人還好好的躺在床鋪上,當下,松了一口氣。
還好,看來他沒有發現。
時凌一在松口氣的同時心里莫名的有點小失落,但那點小情緒很快被她拋在腦后。
她將用床單折出來的假人掀開,正要將身上的夜行衣脫下,而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
聽到那腳步,越來越近,時凌一也顧不得脫掉衣服了,直接掀起被子躺了進去,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一一,你起來了嗎?”
是長歌。
真是麻煩了。
時凌一還沒開口,門卻是被推開了。
而見司長歌走了進來,時凌一只能繼續躺著,被單下的手有些緊張的握得緊了緊。
“還不想起嗎,時辰不早了。”
走了進來的司長歌見時凌一還躺在床上,目光微柔的開口說道。
“我,我還是很困。”
說著,打了一個呵欠。
她昨晚可一夜沒睡。
見時凌一的神色不是很好,司長歌微微的蹙了下眉在她床上坐了下來,一臉關切的開口,“一一,你的臉色怎么那么差,生病了嗎?”
時凌一聞言,連忙搖頭,卻覺得腦子有點暈,她扯了扯嘴角開口,“沒事,就是有點累,休息就好。”
“是嗎?”
司長歌的聲音微沉,在時凌一看向他的時候,那眼眸的幽深又跟著消失。
“那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處理。”
司長歌站了起來便轉身離開。
而見他就這樣走了,時凌一一楞,連忙就要起身,卻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伸出的手也都跟著收了回來。
她,不能讓司長歌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的事情,還是讓她自己承擔吧。
而此刻,離開房間的司長歌站在院子里,垂下頭,陽光落在他身上也暖不了他,發絲垂下剪,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都是失望。
一一,你還是不能完全信任我嗎?
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呢?
司長歌想到自己還不被所喜歡的人信任,那心就如同刀割一般,而就在這時候,院外傳來通報聲。
司長歌臉上的苦澀瞬時消失,再次恢復清冷的神色在聽到下人的匯報徹底冷了下來。
“跟我走,吩咐下午,夫人身體不舒服正在休息,誰也不能進這院子。”
“是。”
司長歌命令下去便大步朝著院外走去。
而此刻,時凌一已經再一次呆住了。
沒有了,怎么會沒有呢?
時凌一不敢相信,明明不久前還在自己身上的玉璽竟然不見了。
這玉璽,若是落到別人手里就麻煩了。
可,她一直放在身上的,除了她以外誰能拿到。
時凌一皺起眉頭,難道是自己不小心丟了,但那也不可能呀。
時凌一仔細的回想,伴隨一道靈光閃過,是他,司徒空空。
但,他怎么拿到手的?
時凌一有點想不通,若真是他拿的,為什么自己什么感覺都沒有?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