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片寂靜。
房間里,燭火靜靜的燃燒著,而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好像,只要多說一句就會打碎什么。
最終還是司長歌打破沉默。
“沒關系,你不想說也沒關系。”
在皇宮里,有什么朋友可以重要到用玉璽托付,她不說,自己也不問,免得自己難受。
司長歌轉(zhuǎn)身離開。
時凌一還未出口的話語因為司長歌的轉(zhuǎn)身而生生咽下,心頭微澀。
看著他離開,時凌一第一次感到后悔的情緒,她,是不是錯了。
司長歌走出房間,看著漆黑的夜空,微垂下眼簾,袖子下的雙手一點一點的握緊。
這一邊,赫林月離開司府卻沒有馬上回宮,而是在一家客棧落腳,同時派了人嚴密監(jiān)視起司府。
她原本不愿意這樣做的,但,她不相信時凌一,玉璽,肯定在她身上。
若非司家不比其他家族,她早就派人搜查了。
她堂堂一個女皇,卻總被一個男人壓著,可自己卻又沒辦法。
遲早,她,會讓他,讓司家所有都歸了自己。
司長歌,早晚都會是她赫林月的。
赫林月派人監(jiān)視起司家,司長歌很快就知道了,看著出現(xiàn)在桌上的紙條,司長歌神情淡漠的將它捏碎。
赫林月,她還真是敢。
她難道以為自己是女皇就可以隨意監(jiān)視他人嗎?
若那樣,他覺得有必要給她一個教訓。
司長歌的嘴角,冷冷的揚起。
而此刻,客棧里的赫林月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讓伺候的人將門窗關緊便繼續(xù)批閱奏折。
女皇離宮,宮里的人自然是瞞著,那么,她在宮外發(fā)生什么那就只能自己受著。
不過,在赫林月看來,宮里也不比宮外安全。
司家被監(jiān)視,時凌一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兩天,她發(fā)現(xiàn)門口原本擺攤的
小販里多了幾張生面孔。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但她行事也要更小心了。
“時凌一,你要去哪?”
身后,一道聲音傳來。
時凌一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看著來到面前的司羽辰,時凌一便想到司長歌。
她這兩天都沒怎么遇到司長歌,遇到司羽辰的幾率都比司長歌高,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沒有消氣。
可他若生氣,每次都會親自為她換藥,熬粥,樣樣不落。
她都不知道司長歌是怎么想的,她想要解釋,可是,又無從說起。
她總不能將成柏川說出來,那樣,對誰都不好。
一想起成柏川,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如何。
“在想什么,你是要去哪?”
司羽辰見時凌一在自己面前還老跑神,心情就有些郁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她面前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每次她都看不到自己。
“我想去找非云星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好不好。”
一聽她說起非云星跟云滄漠,司羽辰心里雖然有些介意,但,好歹也相識過一場,而且他們還有過命的交情,司羽辰也就沒說什么,只是——
司羽辰微皺了下眉開口,“時凌一,你該不會打算一個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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