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圍起來的一群黑衣殺手,她,絕不能死在這里。
“束手就擒吧,或許我們還會讓你死的痛快點。”
聞言,時凌一冷笑,在她們上前迅速扭斷其中一人的脖子。
就算是死,她也會讓她們陪葬。
看著時凌一還能動,其他殺手心里還是很震驚的,明明被她們用沾了毒的藥麻痹身子,她怎么能抵御那藥性呢?
這女人,真的很不簡單。
就憑這毅力,心性,若讓她繼續成長也不知道以后會是什么強大的對手。
難怪那人要她的命了。
雖然佩服,但,也到此為止。
一道掌風從旁邊而來,時凌一感覺到危險想要避開,但,她的身體近乎麻痹,只能任由自己跌入無底深淵。
長歌。
“一一。”
黑暗中,一個男人從床上坐了起身,他皺著眉頭看著窗外透進來的銀輝,伸出手,抹向自己的臉,心中驚疑不定,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夢見她出事了。
這個時候,她應該到了飛云寨吧。
正想著,門外,傳來扣扣的聲音。
男人奇怪的皺了下眉,都那么晚了,會是誰?
打開門,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青年,男人開口,“那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大哥,我睡不著。”
聞言,男人也微垂眼簾,他,也一樣。
“大哥,你,你真的跟嫂子和離了嗎?”
司諾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再一次詢問。
司長歌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有時候的沉默也是一種默認。
“這都是我不好。”
司諾抿唇,一副欲哭的表情。
而司長歌見他這個樣子,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看著房外面的黑暗。
以往,白天黑夜對他沒什么差別。
但,沒有時凌一,他突然覺得以前能夠忍的一切都變得那么難熬。
就連黑夜也格外的漫長。
而她,甚至沒離開多久,可他卻感覺自己已經失去她了。
心里頭,空落落的難受。
“大哥,其實,是我約她出去的。”
司諾咬了下唇,還是開口。
司長歌袖下的拳頭握得緊了緊,卻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那墨色的眼眸望向司諾的時候有些可怕。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若不是我突然扭傷了腳——”
司諾一臉的后悔,可司長歌卻不想聽了。
因為,再聽下去,只不過是讓他再感受一次被親人背叛罷了。
他的妻主,幽會自己的家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都是一種背叛。
而她,跟那個人同床共枕一夜。
司長歌不愿再想,那感覺太痛苦了。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司長歌聲音淡淡的開口。
“可是——”
司諾還想說什么便被司長歌打斷。
“你腳受傷了難道還想受寒嗎?”
司長歌冷冷的看了眼司諾被紗布包起來的腳,夜那么深,寒氣也重,他竟然會為時凌一拖著受傷的腳來找他。
他,還真對她情深義重呀。
他的幾個弟弟,對他的妻主——
不,她已經不是自己的妻主了。
司長歌想到這,心中苦澀,臉上的神情卻越發清冷。
而聽了這話,司諾也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也沒有用,只能默默的轉身,一步一拐的往前走。
沒走多久,院外已經有人在等著,那人看到他連忙上前攙扶,一臉疼惜,“諾兒,你這又何必呢?”
“父親,我只是,只是不希望他們真的分開。”
司諾微垂下眸子,聲音黯然的開口。
程君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