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冷聲開口。
清清白著張臉,想到一心想幫她的衣衣,再一想到那令人心里發寒的慘叫,再也不顧其他的大喊出聲,“是衣衣,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時凌一剛將令朝漠說服讓他將清清帶走,而她也擔心便也跟著,卻沒想到會聽到這一句。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花臨淵早就知道這個清清不是那一個“清清”,因為,前者會武,而后者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更何況——
花臨淵微微的勾起唇角,他只不過是想知道那人是誰罷了。
只可惜,她幫的人自己只是一個試探便將她出賣了。
令朝漠走進偏殿的時候,也聽到這一句話,雖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聽到“衣衣”兩字,再聯想到之前自己在臺上看到的白衣女子。
他就已經知道一個大概。
原本心里還有些質疑,但現在已經可以肯定,想一想兩人的聲音,認真分辨還是有些差別。
更何況,她在宴會上逃走的時候用上輕功,那個速度可不是真正的清清會使得出來的。
對進貢的美人,他名義上是護送,實際上也是防備著。
而在船上的那些日子,他各種折騰也只是為了試探出里頭有沒有混入的奸細,直到他確定這些人都只是普通人自己才放過她們。
否則的話,在送她們過來的途中自己有千百種辦法解決掉她們。
“參見攝政王殿下?!?
令朝漠想著的時候,人已經上前朝花臨淵恭敬的抱拳。
而時凌一自然是跟著。
此刻,地上的清清在看到走來的時凌一,那眼神,充滿了愧疚跟自責。
時凌一選擇無視。
她不蠢,也明白她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令朝漠來的時候就跟自己說起過關于很多花臨淵的事情,而在聽到他說的那些事后,她就明白為什么花臨淵要見清清還要對一個女人用刑。
一切,不過是試探罷了。
難怪。
難怪找來的是侍衛而不是他。
而清清,怕是被自己拖累了。
花臨淵要找的,要逼出的,根本就是自己。
或許,他是懷疑自己是奸細吧。
想到自己逃離的時候不自覺得用上輕功,雖然速度快了,也更加讓人懷疑。
尤其,在場的人并非都是無能庸俗之輩。
是自己疏忽。
結果,連累到人。
她會害怕的供出自己她也能夠了解。
只是,心,還是涼了。
她,本以為在這世上終于有了朋友,結果,竟是如此的脆弱。
也是,她們才認識多久。
她沒有必要因為自己而承受不必要的罪。
“朝漠,有事?!?
花臨淵雖是朝令朝漠開口,但目光卻是望向一旁的時凌一。
“真有緣,我們又見面了?!?
聞言,時凌一看向花臨淵那張俊美絕倫的臉,想到幾次的遇見,朝花臨淵拱了下手開口,“在下時一,參見攝政王殿下?!?
花臨淵看著面前長相俊美的時凌一,沒有說話,只是那目光過于銳利,讓時凌一不由暗暗警惕起來,也更加不敢掉以輕心。
“這是我們第五次見面了?!?
時凌一楞了楞,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亭子,雨,手絹,曲子很有意思,不知道是在表達什么?”
花臨淵的思路跳躍的有些快,令朝漠有些不解,依舊坐在地上的清清一臉茫然,而時凌一聽懂了。
那個時候,躲雨的自己,還有他送來的雨傘和披風。
想一想,他們的確見了幾次,可是,加上這次才四次吧?
這首曲子,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