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來的女皇,司長空朝著她福了福身,而女皇的目光卻都被一旁的司長歌給吸引住。
對此,司長空已經(jīng)習(xí)慣。
只要有他兄長在,他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
以前,他或許會有嫉妒,會傷心難過。
但,一旦情消磨了,不在了,又怎么會傷心,怎么會嫉妒。
他現(xiàn)在在意的,只是時凌一。
但轉(zhuǎn)而一想,又覺得自己真是悲哀。
為什么自己每次有好感的女人,喜歡的女人都喜歡自己的兄長呢?
這,是他們司家人的宿命嗎?
想到不久前也進(jìn)宮來看過自己的司羽辰,雖然他隱瞞的很好,但,他在宮里這兩年可不是白待的,他又怎么可能隱瞞得了自己。
一向高傲又很自負(fù)的男人,卻在他面前一而再的提起一個女人的名字,他怎么會看不出。
只是,也因為看得出來,他才更覺無奈。
因為她,他要拒絕一門好的婚事,拒絕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
而那女人,還未必喜歡他。
這真的值得嗎?
而這事,放在他身上,他只會深深的隱藏。
他今天所得的一切,都是他努力而來的,他不能失去眼前的富貴,尊名。
因為,在他的面前,還有兄長,還有整個司家,他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而失去一切。
因此,對時凌一的在意,喜愛,只能成為他永遠(yuǎn)的秘密。
而這份秘密,他只會帶到死亡。
但或許,他能瞞得過所有人,卻瞞不過自己兄長的眼睛。
只是,他們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長空,你也在。”
赫林月在司長空出聲以后才注意到他,有些意外的開口說道。
她這話,讓聽的人有些心涼。
“陛下,長空一直都在的,只不過陛下沒注意罷了。”
司長空對這種忽視本該已經(jīng)習(xí)慣,但此刻,卻還是忍不住的刺了赫林月一句。
而赫林月,也察覺到自己說話的不妥,聽到他的話,敷衍的笑了幾聲就轉(zhuǎn)移話題。
對此,司家兩兄弟早就習(xí)慣。
“你要離開飛月?”
赫林月一聽司長歌的來意,頓時皺起眉頭。
司長歌的身份不比其他,想要離開國家必須取得印章,否則想踏出飛月也難。
司長歌以前身體不好,但他也離開過飛月,赫林月知道他離開是為了生意,雖然,她并不希望他一個男人出門在外做生意,但司長歌從來就是一個有主見的,她控制不了他也就只能由著他。
而現(xiàn)在,他還要離開飛月,可這次離開卻不是為了談生意而是為了時凌一。
赫林月的神情很陰郁,聲音也沉了下來,“長歌,你身體不好,找時凌一的事情難道需要你親自去嗎?”赫林月停頓了下繼續(xù)開口,“更何況,你又怎么知道去哪里找她,若是她已經(jīng)不在了呢?”
赫林月的態(tài)度早在司長歌的預(yù)料當(dāng)中,司長歌既然能來找她自然是有備而來。
只不過,她說的話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而司長歌冷慣了,哪怕心情不悅臉上也不顯。
可赫林月卻是越說越來氣,她冷著聲音開口,“長歌,你難道忘記了嗎,你們可是和離了,那就是陌生人,你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要離開自己的國家,值不值得?”
明明已經(jīng)和離,為什么他還要在意?
他們成親的時間,甚至都沒有他們認(rèn)識的長,結(jié)果呢?
他又何嘗在意過自己?
司長歌一聽到這話,那雙如琉璃般的眼眸冷得徹底,而一旁的司長空也想到什么,臉色也變了下,但好在此刻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
御花園內(nèi),氣氛壓抑的可怕。
周圍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