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房間,一路上避開府里侍衛巡視的地方。
在攝政王府的日子也不短,她也早就摸清府里侍衛巡視的暗區,很快便離開攝政王府。
而此刻,府外,已經有人正等著她。
看著此刻跪在她面前的黑衣人,時凌一臉上的神情早就不如白天般的溫和,而是帶上一股冷漠。
“走?!?
一聲命下,一眾黑衣人便跟隨而上。
暗夜冥待在地牢里也有些日子,他也不知道被花臨淵關了多久,或許,時間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
他的心,已經在痛苦中變得麻木起來。
那日跟花臨淵的對話,讓他感到深深的絕望。
或許是怕,或許是后悔,他不愿意掙脫這枷鎖,離開這地牢,安安靜靜的呆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牢房外,傳來腳步聲。
暗夜冥正靠在牢房墻壁上,閉目休息,此刻,聽到聲音,還不止一個人,心下疑惑卻也沒有睜開眼睛。
反正,已經無所謂了。
只是現在這個時候,怎么還有人來地牢?
剛想著,地牢的門便被人打開,一個人走到他的面前停了下來。
“師父,徒兒來接師父了?!?
一聽到這聲音,暗夜冥立馬睜開眼睛,那雙血色紅眸死死的盯著面前絕美的臉,看著她含笑的眼眸,一臉不敢相信,“一一。”是她,真的是她。
可她,為什么?
暗夜冥在聽到時凌一的聲音,震驚,喜悅的同時卻更加的疑惑。
她,為什么會知道自己在這里?
暗夜冥沒有被喜悅沖昏頭腦,相反,他反而更加的理智。
“師父,你可受苦了?”
時凌一在暗夜冥的面前蹲下,看著他修長的四肢都被鐵鏈鎖著,眼神微沉的同時看向暗夜冥也有點點的心疼。
暗夜冥在看到時凌一眼里的心疼,什么理智都被他拋在腦后。
“我沒事,你別擔心?!彪m然覺得眼前的時凌一有點奇怪,但暗夜冥卻是選擇忽視。
“師父,我這就帶你離開?!?
時凌一從袖子里掏出一把鑰匙,替暗夜冥將鏈子打開。
隨著鐵鏈落地發出輕微的聲響,暗夜冥也自由了。
時凌一看著一旁正松緩筋骨的暗夜冥,將一顆藥丸遞給他,“師父,服下它,你的內力就可以恢復了?!?
暗夜冥聞言,卻沒有伸手接過,神色凝重起來,“一一,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他不相信花臨淵會告訴她,所以,她是這么知道自己被花臨淵關了起來,還被封了內力?
暗夜冥不想胡亂猜疑時凌一,但,她知道自己被封了內力,又拿到藥,他就不得不在意。
時凌一手里拿著那黑色的藥丸,臉上的神情認真,“師父,你信我嗎?”
暗夜冥怔了下,看著面前的時凌一,雖然心中有疑慮,卻還是伸手接過藥丸,一口吞下。
信不信,行動最能證明。
看他將藥吃下,時凌一嘴角勾了勾,讓他運行一下體內的丹田。
暗夜冥照辦了,而那藥也確實有效,他的內力恢復了,力量也跟著回來,這地牢也關不住他了。
他想到花臨淵,眼眸劃過抹殺氣,而一聲師父將他的思緒也給拉了回來。
“一一,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時凌一沒有回他,而是開口,“師父,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吧。”
聞言,暗夜冥也反應過來,他點了點頭,跟著時凌一離開地牢。
這地牢,其實離攝政王府并沒有多遠,只有幾條街的距離。
此刻,夜,一片漆黑。
大街上,更是一片靜悄悄的,只不過偶爾還能聽到遠處傳來打更的聲音。
暗夜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