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歌做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更何況,這也是他思考一夜的結果。
無論如何,他都要見上一見這攝政王的王妃。
他,要知道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他不相信時凌一會變心。
也不相信她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
若她是那樣的人,自己也不會對她動情。
可若她真的離開自己嫁了人,那自己,又該如何?
司長歌不知道,也不愿知道。
他如今只想知道他所在意的人是不是還活著,她們又是不是同一個人。
大街上,一片熱鬧,小販們的呦喝聲此起彼伏。
時凌一一大早就起來了,不知為什么,今天的眼皮一直在跳,總感覺有什么要發生?
因此,她今天起的格外早,甚至都比花臨淵起的早。
“怎么不多睡一會?”
花臨淵才剛要起身,便見身旁的時凌一已經跟著睜開雙眼,微笑了下開口。
時凌一聞言,伸手擁住他的腰,將自己的臉靠在身上,帶著一股懶散的性感開口,“你陪我再睡一會。”
花臨淵雖然等會還有事,但此刻,聽到她的要求,他自然是先以妻子為先,應了下來,重新躺回被窩摟著時凌一。
兩人在床上又睡了會。
花臨淵還是走了。
時凌一躺在床上,也不急著起身,待外面的陽光已經透過窗欞將整個房間完全照亮的時候,她才喚來下人起身下床。
待洗漱更衣后,這時辰也都不早了。
再過半時辰,便是響午。
時凌一起的有些遲,早膳都過去了。
時凌一倒不是很餓,也就不怎么在意。
她站在院子里,詢問花臨淵的去向后便看著天空發起呆來。
“王妃,你怎么了?”
作為伺候著時凌一的琴棋書畫,為首的琴兒走了上前,一臉關切的開口。
“沒什么。”
時凌一輕搖了下頭開口。
琴棋書畫幾人見狀,彼此交換一個眼神,王妃這樣子可不像沒事的樣子,想到前陣子,因為她們的大意導致王妃受到重傷,若非她的求情,她們幾個都不能站在這里。
攝政王的處罰,可是很恐怖的。
她們幾人心里清楚的很,也因此更加感激時凌一。
“王妃,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輕畫的提議才剛一落下,便被其他幾人狠狠的瞪了眼。
而輕畫也在出聲后便后悔了,因為那一次受傷之后,攝政王便不怎么愿意讓王妃出門了,牢牢的保護著。
只不過,在她看來,雖然王妃是吃喝不愁,想看什么便有什么,但,她卻不怎么開心。
因此她才提議。
只是,她這提議,卻是沖撞到攝政王。
若因為如此,自己連累其他人被罰,那便是她的錯了。
輕畫沉默下來。
而時凌一卻是聽進耳朵里,她,還真的想去外面走一走,畢竟陽光那么好。
不過,她想要出去,一個人可是不行的。
花臨淵看她看得很緊,除非他跟自己一起。
想到這,時凌一便讓她們將花臨淵找來。
而此刻,書房里,將戰局做了規劃便讓令朝漠執行的花臨淵聽到下人來報,知道時凌一要找他便將其他事都交給令朝漠離開了。
令朝漠看著花臨淵離開的身影,知道他也是徹底的陷了進去,想到自己那無望的感情。
無論如何,西摩國的人敢傷害她,那么,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想到這,令朝漠的眼里都是冷意。
而這邊,一知道時凌一要找他,花臨淵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哪怕知道書房的位置跟房間距離不是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