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國攻打西摩國,其他幾國早就知道了。
甚至,還都收到西摩國的求助。
飛月國的皇宮御書房,赫林月看著早就已經到了書桌上的求助信,臉上神情看不出分毫。
西摩國跟其他國家一直以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花國怎么突然攻打西摩國?
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情。
自古以來,哪個帝王沒有統治天下的野心。
花臨淵一向是一個有野心,又冷酷睿智的男人,雖然她沒見過這花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但也聽過他的威名。
這男人可不是好惹的。
“陛下,這西摩國求我們出兵相助,這事,要怎么處理?”
“就讓他們打起來,打得越狠越好。”而她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陛下英明。”
大臣了然,朝著赫林月拱手開口。
“空妃到。”
門外,通傳聲落下,一道欣長的身影也跟著出現御書房。
“你下去吧。”
“是。”
赫林月揮了下手,大臣便離開了。
司長空看著女皇,朝著她走去,恭敬福了下身,“陛下。”
“長空,你怎么來了?”
司長空微微一笑,傾城的容貌如同清純的百合,這樣的笑容是赫林月最喜歡的。
因此,在看到赫林月微暗的眼眸,司長空朝赫林月走了過去,柔聲開口,“陛下這些日子可是很累,都很久沒踏入后宮,后宮里的弟弟們都向長空抱怨呢?”
司長空這話,讓赫林月微挑起眉,想到那些男人,他們還真有可能找性情溫和的司長空抱怨這些。
“男人多,就是麻煩。”
“但陛下喜歡不是嗎。”
赫林月聞言,看向司長空,見他一臉溫和,眼里也沒有任何的嫉妒,也是一笑,拉著司長空的手開口,“長空,朕最喜歡的還是你。”
是嗎?
司長空可不信,但此刻他的臉上卻是欣喜,看向赫林月的眼眸更加溫柔。
“陛下,你可有兄長消息?”
司長空可沒忘自己來此的目的。
聽到他提起司長歌,赫林月眼里的陰郁閃過,她輕輕搖頭。
見狀,司長空也是擔憂的蹙起眉,“兄長身體不好,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如何,如今又到哪?”
赫林月也是擔心,但一想到司長歌那時候的決絕,赫林月的心就冷了下來。
“你還有事嗎,朕還有公務要處理。”
一聽這話,司長空哪還有不懂的,朝赫林月福了下身便轉身離開御書房。
書房外,陽光正好。
司長空帶著心腹走在皇宮走廊,而就這時候,從遠處走來一個身穿紫衣的俊美男子。
“公子,是音妃。”
司長空輕輕嗯了聲,看向此刻朝他走來的紫音。
紫音這人,他看不透,因此對他總存了一絲警惕,哪怕他刻意的討好他也不為所動。
而現在,看對方的樣子,顯然是來找自己的。
“紫音見過空妃。”
紫音的聲音清朗,容貌也好,舉止不卑不亢,這樣的男人,該是所有女人喜歡的對象,也容易讓同為男人生出好感,只不過,他又不是一個傻的,真單純假單純,他還不至于看不出。
而他若真無害,也不會在宮里活得那么滋潤了。
司長空微微一笑的應了聲,他對人雖是溫潤,但實質疏離,保持著不遠不近的態度,既不會得罪人,也能讓人喜歡。
否則也不會讓女皇獨寵他那么久。
“紫音這是要去哪?”
司長空見他的方向,可不像是去找女皇。
“空妃,紫音最近偶然得到一樣瓷器,聽說空妃對這方面有些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