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有多高,親自跟他動過手的沐玄遠最清楚。
但現在,見時凌一跟他交手,不僅是速度,還有力量完全是不分上下,而且隱隱有超越的趨勢。
不簡單呀。
雖然之前就已經看出時凌一的內力都有很大的長進。
可是,距離他們上一次見面才隔了多久,應該都沒半個月吧,她的武功已經到這程度。
看來,分開那日子她一定遇到什么奇遇了。
沐玄遠想著的時候,這戰斗也呈現白熱化。
時凌一一掌揮向斗篷人,而這會斗篷人也是伸出手抵擋。
噗。
斗篷人猛地朝后退去,面具下的眼睛閃過抹驚愕。
“主子。”
見斗篷人似乎是受傷了,他的下屬都跟著圍了上來甚至也要出手。
但斗篷人只是抬起手阻止,別有用意的看了眼時凌一冷哼一聲開口,“時凌一,我還會來找你的。”
話落,身形一轉,飛躍而去。
而見自己主子離開了,其他斗篷人也沒有停留也跟著離開。
夜,再一次的恢復平靜。
若非地上都是屠鳳教教眾以及斗篷人的尸體,任誰都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夜晚。
屠鳳教死去的教眾很快就被帶下去埋了,至于那些斗篷人,時凌一原本是想要掀開他們的面具看他們是誰的,但是被沐玄遠給阻止了。
原因是怕臟了時凌一的手。
想到這些人也殺了不少屠鳳教的人,時凌一也就不管讓他們處置了,反正都只是尸體罷了。
在將一切處理妥當,天都已經亮了。
陽光灑落大地,落了一地的金黃,地上已經看不見昨夜的血色,一切干凈的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但時凌一知道,屠鳳教因為這事已經重新設置機關。
畢竟機關被破了,也代表不安全了,他們也要為他們的安全再加上層層的鎖。
時凌一在屠鳳教的人帶領下來到沐玄遠的房間,此刻,他剛好擦過藥,在聽到下屬的匯報就讓時凌一進來了。
沐玄遠的房間,很干凈,也很雅致,就如同他的人一樣。
他的房間里,有繡著蓮花的黑褐色屏風,精致的瓷器,桌子跟椅子,甚至是房間里的玉鼎都是極其精致的。
一進房間,她便聞到那玉鼎里飄散出來的淡淡梨花香,這種香,能夠養神。
看著那裊裊的白煙,時凌一看向此刻正攏起衣服的沐玄遠,聲音里也帶上一絲關切,“你的傷可好些?”畢竟對方也是受了自己牽連,自己也不好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無事。”
沐玄遠淡淡的開口,從床上站了起身。
時凌一見他還戴著面紗,雖然是看不清他的臉色,但,聽他的聲音就知道這傷也不清。
不過,他都那么說了,自己還能硬脫他的衣服查看一番嗎?
房間里,一下沉默下來。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時凌一又跟沐玄遠不是很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還是沐玄遠打破沉默。
“那些人,你是怎么招惹上的?”
聽到這話,時凌一也是皺起眉,她緩緩的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根本就不認識那些人,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追殺自己?
沐玄遠其實不是很信,但見時凌一迷茫的神情不像是作假,看來,她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誰。
但他們又為什么要時凌一的命呢?
她難道不是一個普通大戶人家的女兒嗎?
為什么有人想要她的命?
這很奇怪。
而且那些人還都不普通。
這就更加詭異了。
“你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誰嗎?”
沐玄遠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