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赫林月的眼神更加的難測,她看著容貌俊美的成柏川,聲音冰冷,“你在想著誰?”
聞言,成柏川微楞了下,他看著身旁坐著的赫林月,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話。
“陛下。”
“你吹著笛子的時候,你在想誰?”這首曲子里頭,盡是綿綿的情意跟哀傷,讓人為之沉迷的時候又感覺到悲傷。
他為什么悲傷,他里頭的情又是給了誰?
時凌一嗎?
赫林月的眼神很冷,只要一想到時凌一,她就想起死不見尸的司長歌,心里頭也涌起一股熊熊的烈火。
周圍伺候的宮人們見狀,暗暗道不好,一個個連忙跪了下來也都不敢說話。
“陛下。”
成柏川再一次出聲,而一出聲手腕便被死死的抓住。
而被她抓住手的成柏川,也從疼痛中回過神來,他的臉上,似乎有些茫然,眼里更多的是無辜。
“陛下,這曲子,是柏川吹給陛下的。”
成柏川的聲音很柔,臉色雖然因為疼的蒼白起來卻還是滿是溫柔。
赫林月并沒有信,只是緊緊的盯著他,嘴角嘲諷的揚起,“這曲子,難道不是吹給時凌一的嗎,你們可是青梅竹馬呀。”
一聽到時凌一,成柏川的眼神也沒多少波動,只是滿懷柔情的看著赫林月開口,“陛下,柏川是屬于陛下的。”
“若陛下不信,那陛下就將柏川打入冷宮吧。”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他的清白也容不得污蔑。
成柏川沒有再說話,倒是讓被嫉妒沖昏腦子的赫林月清醒許多。
她的眼眸轉了下,看著成柏川冷冰冰的臉,收回手開口,“朕,不是哪個意思。”
成柏川沒有說話,而赫林月也覺得自己無端懷疑人也是理虧,在這云乾宮也是有些坐不住便離開了。
她需要冷靜下。
而她雖然離開,卻還是讓人送了一大堆東西過來,也不知是出于彌補還是其他。
但,起碼也讓人知道成柏川并沒有失寵。
而對赫林月的行徑,成柏川神情一直是淡淡的,哪怕是被赫林月懷疑,他的神情也沒什么變化。
因為,她也沒有說錯,這曲子,原本就是為了吹給時凌一的。
他的心,也是時凌一的。
除了身體給不了,他的心卻不屬于赫林月。
云乾宮內,一片靜悄悄的。
從女皇發雷霆,到安靜的離開,成柏川依舊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白玉笛子,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不出分毫。
他的凌一。
他的感情,誰都不能破壞。
成柏川溫雅俊美的臉上,浮起一抹跟他的溫潤完全不一樣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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