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凌一決意要去苗云寨找能起死回生的藥草救活司長歌。
起死回生的藥,可遇不可求。
白慕云這些日子也住在司府,對時凌一要做的事多少也猜到。
他其實也很內疚,作為醫者,他竟然都沒有辦法將人救活。
而在知道她要去苗云寨,白慕云也想要跟隨。
他是醫者,雖然不像他師父那般走遍天下,卻也曾經從他師父的信件中知道關于苗云寨的只言片語。
那,可是一個非常神秘,也非常危險的地方。
白慕云不放心時凌一一個人前往。
而時凌一原本也打算讓他跟著,畢竟隊伍里有大夫在還是安全許多。
時凌一可不覺得苗云寨那地方好走,但為了司長歌,她什么都要試一試。
而正當她將事情都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宮里來人。
一聽到下人匯報,時凌一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花臨淵的人在宴席上對自己求娶,這赫林月哪還待得住,自然是要探自己的口風。
不過,她是不會去的。
她的時間可是很寶貴,半點都不能浪費在一個不值當的人身上。
可要如何將人打發走呢?
時凌一眼眸一閃,頓時有了主意。
裝病。
“她病了?”
在聽到宮人的匯報,書房里的赫林月皺起眉頭,眼里有著懷疑。
“是的陛下,司家的人說時凌一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而現在染上風寒,正臥床休息。”
聞言,赫林月思索了下開口,“那你可親眼見過她臥床不起了?”
宮人神情一頓,搖了搖頭。
赫林月可不相信時凌一是真的病了,而不管她是真病也好,假病也罷,她現在也是動不了她。
非但動不了,還要討好。
一想到這,赫林月便覺得自己的心比吃了一萬只蒼蠅還要惡心。
赫林月忍了忍那口氣,讓宮人準備一批上好的人參送進司府,而另一方面也派出人監視司家的一舉一動。
而她一派出人監視,很快時凌一便知道了,她半斜靠在床上,冷冷一笑。
她就知道赫林月這人多疑,肯定不相信她是真的生病派人監視。
她可不想讓赫林月太囂張了,司府,可不是她想監視就能監視的地方。
而時凌一現在也不是剛穿越那會什么勢力都沒有的,她一個命令,赫林月派出的人就被當成賊子打了起來。
她一邊裝成病懨懨的樣子,一邊聽著赫林月的人被打出司家,嘴角若有若無的揚起。
她時凌一可不是好欺負的。
而有這一出,司家的人會更加戒備。
司羽辰的脾氣也因此更加的暴躁,他們司家最近已經是夠多災多難了,這不知哪來的賊子竟然盯上他們司家,難道欺負他們司家都是男人嗎?
若她們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司家里頭可還有不懂保護自己的男兒,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她們得逞。
司家,有司羽辰這暴力男在,還有愛慕他的莫俠,而暗處,又有花臨淵的人。
司家,一下成了真正的銅墻鐵壁,也更加的安全。
這赫林月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