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凌一不見了。
花臨淵臉上的神情變得極其可怕,只要一想到她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遇到危險,花臨淵的心就跟著揪起。
“找到她,無論用什么方法。”
花臨淵來到苗女琴真的面前,聲音低沉的開口。
琴真原本只是想給時凌一一個教訓才故意招來毒蟲的,而在她真的不見以后她又有點后悔了,尤其是此刻眼前的男人給她帶來極其強烈的危險感。
苗人對危險直覺很準,若是此刻自己拒絕的話,怕是自己蠱蟲還沒召出來自己命就沒有了。
更何況,她也沒想讓人真出事。
若真讓她出事,眼前這好看到極點的男人會第一時間將自己弄死。
而且,她也覺得,他可能已經猜到是自己做的事了。
琴真雖然很少離開苗寨,人雖然直接點,卻也不蠢。
“我知道了。”
琴真從自己的腰帶掏出一對鈴鐺,白玉般小巧的鈴鐺在她的輕搖下發出咚咚的聲響,而隨著鈴鐺聲響起,周圍,傳來索索的聲音。
“我知道她在哪了,你們跟我來。”
收回鈴鐺,琴真朝著花臨淵幾人開口說道。
而這會,花臨淵幾人已經尋了過來,山洞里頭,時凌一看著眼前相貌俊美的男人,還是有些意外。
她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還有,狼。
“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聞言,時凌一點了下頭,她自然是記得。
“銀宿。”
時凌一在念出這兩字后,銀宿的臉上也揚起很淺的笑容。
“看來,你還記得我。”
時凌一自然是記得,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銀宿的出現太過驚艷,讓她想不記得都難。
只是,她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地方遇見。
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匹如此獨特的白狼。
“你就一直住在這里嗎?。”
銀宿不點頭,也不搖頭,模棱兩可的開口,“算是吧。”反正也就是暫時居住的地方而已。
時凌一輕嗯了聲便下了床,畢竟這是別的男人的床,之前是因為太累了也就沒想那么多,現在這主人回來了自己還躺在對方床上總覺得怪怪的。
“這狼,是你養的。”
時凌一看著那匹雪白的狼,不知怎么的很想摸上一摸,不知它的毛發是不是像看上去那般柔軟。
銀宿仿佛看穿時凌一的心思,低頭看向自己身旁的白狼,微微一笑的開口,“它的名字叫藍眼,性子也挺溫順的,你想摸一下嗎?”
藍眼,這名字是不是起的有點隨便了。
時凌一看著白狼那雙藍色的眼睛,她還從沒見過白色的狼,還有那樣的藍眼睛,挺獨特的。
只是——
“可以嗎?”
她可以摸下它嗎?
時凌一其實不討厭動物,因為動物比人更加單純的多,它們雖然只是遵循本能,但沒有人那么多心思,只是她煞氣重,身邊養不了。
而現在,看到這樣一匹獨特的動物,她也忍不住的手癢。
“當然可以。”
銀宿朝時凌一微笑,伸手輕輕拍了下白狼,開口,“去吧。”
白狼看了看銀宿,又看向時凌一,來到她的面前,蹲了下來。
這狼,怎么那么通人性?
雖然狼的確很聰明,但,它們可沒有那么聽話的。
時凌一看著那白狼主動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任由她摸,眼里都是驚訝。
狼,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危險的生物。
以前,她也曾經跟狼搏斗過,知道狼的狡猾跟兇狠,但現在,眼前這狼,卻如此的乖順。
時凌一暗暗稱奇,一邊伸出手,輕輕的撫上白狼的頭,有點硬,但也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