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跟銀宿是親兄弟,而且還是雙生子。
但他們雖是同母所出,可長相性情完全不一樣,若是不知情的人怎么也想不出這兩人是兄弟。
在苗云寨里,祭司是高于首領(lǐng)的存在。
而作為祭司,卻是要有天賦。
銀月為兄,銀宿為幼,雖是同一時刻出生,可命運(yùn)卻不相同。
銀月一直以為自己能成為祭司,但,最后成為祭司的卻是銀宿。
因為這,銀月離開苗云寨,幾年都沒有回來,銀宿也從未尋找過,只說一句他還會回來便沒再提過銀月的名字。
只是,他的屋子卻一直都有人打掃,干干凈凈的如同他離開的那日一樣。
而他,跟他們兄弟一起長大,也將銀月當(dāng)做自己的兄弟,也一直相信他還會回來,如今,他真的回來了,雖然失去大部分記憶。
云滄漠,也是銀月,雖然記憶還沒有恢復(fù),可是卻已經(jīng)信了鉤嘜的話。
鉤嘜,便是苗寨首領(lǐng)的名字。
在聽到銀宿兩字的時候,他其實腦子里也想起了一點(diǎn)東西,雖然還沒完全記起,但卻已經(jīng)足夠。
沒想到,他還有一個兄弟。
“這幾年你都去哪了,遇到什么事了過得還好嗎?”
鉤嘜看著云滄漠一臉關(guān)切的開口。
云滄漠想到過去那三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
鉤嘜也不介意云滄漠話少,他沒失憶前就是這樣的性子,其實,他以前也一直以為他會當(dāng)上祭司的,可是,沒想到,前任祭司選中的卻是銀宿,這讓他很意外,但銀宿能力也是他所認(rèn)同的。
而作為雙生子,沒能成為祭司的銀月是要離居的。
但他沒想到他會離開苗云寨,而且還失憶了。
而不管怎么說,他回來了,銀宿的話也實現(xiàn)。
“銀月,既然回來了就別再離開了,而且,銀宿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銀宿有事先離開,但,他算的那么準(zhǔn),肯定會知道他已經(jīng)回來的消息。
看著鉤嘜一臉的微笑,云滄漠的眼眸閃了下,想到那銀宿,微微的抿下唇,低聲開口,“我該回去了。”
聞言,鉤嘜一楞,回去,回哪去?
見他要走,鉤嘜連忙開口,滿眼的疑惑,“銀月,你還要去哪?”
“我朋友還在等我。”
云滄漠回了鉤嘜一句便離開這帶給他陌生又熟悉的屋子。
而聽到這話的鉤嘜楞了下便反應(yīng)過來,也知道他說的是誰便跟著離開。
他們離開也就那么一會的功夫,但,云滄漠已經(jīng)知道很多關(guān)于他的一些過去,就算還沒完全恢復(fù)記憶,但對他而言,恢復(fù)記憶已經(jīng)不是很重要了。
以前,他一直想要恢復(fù)記憶,想要知道自己是誰,還有沒有親人,又為什么失憶。
在知道時凌一會是讓他找到記憶的人,他便有了想要跟著她的決定,而她也真的帶自己回了家,雖然記憶沒有恢復(fù),可是,身份已經(jīng)知曉。
至于其他,他也不覺得重要了。
云滄漠現(xiàn)在只想見時凌一,腳下的速度也不由加快,讓身后的鉤嘜有些跟不上。
而當(dāng)他看到時凌一的時候,她身旁的花臨淵卻讓他如同澆了一盆冷水,透心的涼,也讓他反應(yīng)過來。
而這會,時凌一也看到他,朝著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