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人,偏偏是時凌一。
她連自己這個女皇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說嫁就嫁。
而現在,這人連一個鬼影都沒看到。
花國這邊等著她的答案,她又沒找到時凌一,真的是煩死她了。
赫林月重重一嘆,人也靠在身手的司長空懷里,聲音無奈,“長空,你說朕該如何是好呢?”
赫林月沒有喊空妃,而是喊司長空的名字,司長空很了解她,知道她喊自己名字的用意。
只是,現在就算自己,他也幫不了。
若是大哥在的話——
想到司長歌,司長空的腦子閃過抹靈光。
他微微的垂下眼簾,聲音很輕,很緩,“陛下,兄長的尸骨未寒,他的家眷,三年內是不可以娶親的?!?
在飛月,有一條國例,正夫逝,妻主必須為正夫守三年,而這三年里不可以有迎娶之喜。
這一條國例,其實對飛月國的女人來說如同擺設,但對男人還是一個小小的安慰,起碼,這君王還是想著他們的。
司長歌跟時凌一的情況不一樣,畢竟一個不是嫁,而是娶。
時凌一入贅司家,也算是家眷了,司長歌這一死,她也是不能娶其他男人,也不能再嫁的。
司長空為自己想到這主意,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這下花國就沒辦法了。
赫林月也覺得這的確是回絕的好借口,她也不希望時凌一跟花臨淵扯上關系,那對她意味著麻煩。
但很快,她的希望就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