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甚好,風也很清爽,時凌一的病來得快,去的也快。
而且,因為有花臨淵在身邊,她受到的照顧更是仔細。
只是睡一覺的功夫。
原本還有點低燒也都好了。
時凌一看著陪伴在身邊的花臨淵,便想到腹中的胎兒,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而她,也不是很確定這孩子是不是他的。
算時間,應該是沒錯的。
但是,想到他的性子,時凌一還是暫且不打算說。
而她不說,凌歌自然是不可能說的。
想到凌歌,時凌一就有點愧疚。
她又不傻,他當日跟自己說的她又怎么會不明白呢?
簡直是亂成麻了。
時凌一想到原身惹的桃花債,再想想自己,頓時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靠坐在床上,看著正投喂自己的花臨淵,時凌一的心頭更加復雜了。
雖然病是好了,但花臨淵還是很不放心,明明自己還受了傷,卻還守在自己身邊。
而她也不是沒勸說過他回去休息,但,或許她在他那的信譽很不好,他是拒絕的毫不猶豫,連想都沒想。
時凌一還能怎么辦,只能讓出一半的床給他了。
而他們也都沒做什么,畢竟一個病了身體還虛著,一個還受了傷。
只是,簡簡單單的相擁而眠,卻也已經讓他們的心都得到平靜。
“在想什么?”
耳邊傳來花臨淵性感而磁性的嗓音。
看著此刻放下手中的碗,替自己輕柔擦拭嘴角的俊美男人,時凌一眸光柔了幾分,卻是搖了搖頭。
她才不會說自己剛剛是在想著他,反正說了他也不會信的。
見她搖頭,花臨淵哪會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知道她還在想著司長歌。
不管她的身邊出現過多少男人,但是那些男人對他而言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只有司長歌,那才是自己最可怕的敵人。
他無論是長相,謀略,氣度,樣樣不差,而他也有做自己情敵的資本。
“那個凌歌,長相倒是出色,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
一聽到他提起凌歌,時凌一微微怔了下,這個時候提起凌歌?
不過,凌歌在哪呢?
好像花臨淵出現后,他就沒怎么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該不會?
“他就在隔壁,如果你想找他的話,我可以喊他過來。”
聞言,時凌一又是一楞,看著花臨淵的眼神有些不太相信。
她剛才都聽到什么了?
而對時凌一疑惑的目光,花臨淵卻很是坦然,“你失蹤后發生的事情,他都已經跟我說了,若不是他,我或許還找不到你。”
“我還以為你不愿意我再跟凌歌見面呢。”
花臨淵的占有欲有多強她是知道的,否則的話也不會感到壓抑,而現在,他卻突然那么說,讓她有點驚訝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他。”
一句話,便讓時凌一又傻住了。
她甚至覺得身邊的人是不是在她睡覺的時候也被換了靈魂了,為什么他突然間會變得那么明白了?
“他自己告訴我的,難道還有假?”
見時凌一愣住,花臨淵危險的咪了咪眼睛,聲音低沉的開口。
“我當然不可能喜歡他的。”
時凌一連忙開口,她可不想花臨淵找凌歌麻煩。
話一落,花臨淵微微的挑眉,神情似乎很愉悅,他朝身后揚聲開口,“你都已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