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多。
就比如宮瑾,比如,那一個國師。
聞言,時凌一有些頭疼,但她也沒有隱瞞自己跟宮瑾的關系。
“臨淵,我說過的,他只是朋友。”她關心一下朋友很正常不是嗎。
只是花臨淵是一個大醋桶,若是長歌估計就不會亂吃醋。
想到長歌,時凌一眼底閃過抹黯然,腦子里卻是浮起國師的影子。
花臨淵自然是知道,他也很清楚時凌一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女人,倘若她濫情的話,自己也不會那么愛她。
說到底,從一開始,這段感情就是自己放任的。
明明知道她有夫,明明知道她的愛是因為藥物,可是,他就是放不下。
一次次的遇見,一次次的心動,既然放不下,那就只能糾纏一生了。
花臨淵看著時凌一那張絕美的臉,伸出手,輕輕的撫上她柔滑的臉頰,對上那雙疑惑的星眸,唇角微揚,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一一,從今以后,你只看我一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