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歌研制的長生不老藥,有返老返童的功效。
而這試藥的宮女,相貌平凡,年紀也不大,最多二十出頭,讓她試藥,其實也不妥當。
但她是楚皇指定的人,司長歌也就沒有開口。
而宮女在吞下藥以后,突然吐出一口鮮血。
整個人都倒了下去。
這一個變故,無比的突然,讓原本想要看這藥效果的眾人都驚呆了。
而楚皇的雙眼更是瞪得老大,他顫抖的伸出布滿皺褶的手,低低的開口,“她,死了嗎?”楚皇倒是不介意死一個宮女,但,她死了,那就代表那藥不能吃,他的病也好不了。
這怎么讓他不絕望?
相比楚皇此刻心里頭的絕望,云貴妃的心里卻是歡喜大于一切,原本她還在想著自己該怎么對付這國師,他就送了一個怎么大的把柄給自己。
而且還是要命的。
當下,臉色一片嚴肅。
“國師,這宮女都死了,你用這丹藥是不是想要謀害陛下?”
云貴妃這話一落,寢室里的氣氛更是直降谷底。
眾人都不敢多發一言,甚至連氣都不敢大聲喘。
畢竟,謀害帝王,那可是要抄家滅族的死罪呀。
一時間,寢室里,一片死的寂靜。
而被云貴妃這謀害帝王的大帽子扣下來的司長歌就顯得鎮定許多。
他的鎮定,淡然,讓原本還陷入絕望的楚皇找到一個可以發泄的入口,他眼眸陰沉,聲音也難掩暴怒,“國師,你可有話要說?”
帝皇之怒,誰又能承受得起,周圍的太監宮女,太醫齊齊跪了下來,滿臉的驚恐。
而在眾人唯恐自己被牽連的時候,這處于暴風雨關口依舊神色不改的人終于是有了絲變化。
“陛下,本座的確是有話要說。”
聞言,楚皇沉著張臉,沒有說話,而云貴妃顯然是看不過司長歌那淡漠的態度,冷著聲開口,“國師,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什么?”
司長歌連理都沒有理會云貴妃,而是看著此刻依舊躺在地上,似乎被人遺忘的宮女,聲音清冷,“她還沒有死。”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臉色都跟著一變。
尤其是云貴妃,她嗤笑一聲,眼里浮起抹鄙視,聲音里也帶上嘲諷,“國師,我們所有人可都看見她吐血了,你竟然說她沒死?”
“太醫就在這,讓他們把下脈不就一清二楚了,更何況,她只是吐出淤血,人也陷入短暫昏迷,云貴妃便一通指責,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司長歌很少說那么長的話,而他一旦開口了,那就是將人往死里趕。
其他人聞言,都是楞了一下,仔細一想,好像如此。
一旁的太醫們的確沒有一個上前替那宮女把脈,因為,沒有皇帝的命令,再加上云貴妃那一番謀害的罪名讓他們更不敢妄動。
此刻,聽到司長歌的話,楚皇的腦子終于是反應過來,立馬讓太醫替那宮女把脈,云貴妃見狀,壓下心里頭被司長歌激起的不安,也朝那宮女望去。
太醫在掀起宮女袖子,替她把脈的時候,確定人還沒斷氣朝楚皇回稟,而后,他便察覺到不對勁。
因為,這手腕,是不是有點小了,而這袖子,也太寬了。
這,這——
其他人明顯也都發現這不對勁,紛紛湊了上前。
而這時候,昏迷的宮女也悠悠的轉醒,發出疑惑的聲音,“頭好疼呀,我怎么了?”
這聲音,怎么變成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