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走變了這大好河山。從北磬到西涼,從西涼再到南疆,后來又去了東籬,之后輾轉萬千這才回到了北磬。”
“要說這天下還有什么地方是他祝君瀾沒有去過的,想必還真是沒有。”
趙南清心里五味雜糧。趙潯與祝君瀾生在同一年,可當祝君瀾在外游歷時,阿潯在做什么呢?或者是阿潯能夠做什么呢?
在那深宮中步步為營,戰戰兢兢。在那紅瓦磚墻里揣摩人心,初心漸變……
自從母妃去世,母族一脈便逐漸衰敗,俗話說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母族自救尚且都難以為力,更何況護著她和阿潯?所幸她自小得父皇喜愛,可阿潯卻始終入不了父皇的眼。
趙南清忽然覺得渾身有些冷。
沈翳似乎是不知道趙南清心中所想,他繼續說道,聲音淡淡聽不出絲毫情緒“至于他為什么會想到這個法子恰好處理了永固縣的洪澇,可能是因為他走遍了這天下……見多識廣吧?”
“……”趙南清聽著他說完,沉默了一會,又問“既然他祝君瀾這么有才,為何不入朝為官,求個一官半職的?”
聞言沈翳嗤笑了一聲“公主,這世上可不是所有人都有一顆入朝為官的心。”
趙南清“……”
“那……那為何京中總是會傳出他沉迷于煙花柳巷,溫香軟玉之事?”
“呵!”沈翳冷笑,“官場之間,損人利己,難道不正常嗎?”
“……”
是了。祝君瀾他爹是左丞相,跟沈翳他爹刑部尚書郎一樣,都是一個常得罪人的職位。這么說來,不過是朝堂官場之間的詭譎。
可是……趙南清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一襲青衫,銀紋云袖。他微微仰著頭看著天空,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那一凸起的喉結透著莫名地妖冶。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完全可以看到他那長長的半卷著的睫毛透著光,形成了誘惑的弧度。挺直的鼻梁,緊抿著的唇瓣微微透著粉色的光澤。他手背在后面,青衫無風自動,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宛若謫仙一般。
趙南清不由得看愣了。
駙馬……果然是好看。
不過,說話怎么就這么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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