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飛這邊,坐車來到了一棟看守嚴密的大樓附近。這棟樓周圍完全被軍隊包圍了水泄不通,方圓三里內沒有任何人煙,甚至連一些像樣的建筑都沒有。
“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經質。”趙云飛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然后向著大樓的內部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攔住了,在門口看守的士兵并不認識趙云飛,也沒有聽長官說過今天會有什么人要來拜見的樣子。
“抱歉,這里是軍事重地,請出示你的證明。”
趙云飛看了一眼門口的士兵,煩躁的情緒很好的被他隱藏了起來,他很平靜的轉過頭,看著帶自己來的那位司機。
那位司機心中已經冒出了冷汗,那些士兵不清楚趙云飛是什么人,但是他清楚啊。眼前的這位爺可是那位目前最高階級的二公子。如果讓他不高興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么無發預料到后果的事情呢。
“這是長官的臨時命令,所以并沒有通告。不過你們要想清楚,如果延誤了長官的要事,那你們會是什么下場。”
兩位士兵也認出了眼前的另外一人是最高長官平常出入的司機,再想到最高長官那喜怒無常的脾性,不免的滲出了一絲冷汗。
如果真如那人所說的,長官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來真是有要事的話,他們很可能就會被冠上一頂延誤軍情的大帽子,然后遭到處分失去這份工作。
“抱歉,是我們太小心了,請你不要介意。”兩位士兵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趕快給趙云飛讓開了路。
趙云飛沒有說什么,這種事情他小時候就見慣了。階級之間的阿諛奉承,同級之間的爾虞我詐,眼前的這兩人倒不如說還算是比較正常的那一類了。
走進大樓,每一層數不清的監控攝像頭,趙云飛極為討厭這種被人裸的看著的感覺,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趙云飛的父親正坐在桌子面前思索著什么事情的樣子,思路被打斷,讓他的面色看起來極為的陰沉。
“進來。”他的聲音極為深沉。
趙云飛推門進入,門口的守衛和司機都在他的示意之下被留在了門外。他看著眼前坐在椅子上面容威嚴的這個男人,正是掌管著整個中都的首腦,也正是他的父親——趙鐘庭。
在他的記憶里,這個男人給他的印象永遠只有一個——極其的霸道。從很小開始,父親就將他們一家子的命運都決定好了,大哥為商,他為官。只要有一點的怨言,都會惹來一頓毒打,甚至連飯都沒得吃。
在父親這樣極端的虐待之下,母親終于受不了了,便帶著大哥離開了家,把還年幼的他一個人留在了那里。對于他而言,父親是把他鎖住的地獄,而母親,就是把他推入深淵的惡魔。
雖然到了現在,他早已經對這些人沒什么感情了,但是年幼時代由眼前的男人帶給他的恐懼感還被身體記著。每次見到這個男人,他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你來干什么?我不記得叫過你。”
“關于那群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趙云飛心知和他的對話之中絕對不能陷入被動,所以直接發問。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我應該對你說過,沒有什么事情不要來找我。”
“哼,外面都發生這么大的事了,你卻還躲在你的這個烏龜殼里面。”
“誰教你這么和你的父親講話的!”趙鐘庭的手掌落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只是在你的教誨下實話實說而已。”趙云飛早已習慣了趙鐘庭對他的這種威嚇。
“你走吧,我這邊沒有什么能夠告訴你的。”趙鐘庭說著,把手邊的筆記本隨手合上,然后將椅子轉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既然來了,就不會空手回去。我今天來,是要和你做個交易的,而關于內容,你應該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