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穆驚帆回答道,他面罩之下的目光狠狠的向黃毛瞪去,即使是隔著面罩,黃毛還是能夠感覺到那眼睛下的冷意,黑色的火焰似乎慢慢吞噬了他的瞳孔。
“帶我去你的老大那里。”黃毛聞言,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知道穆驚帆再一次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時,他才明白穆驚帆的意思。
“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帶你去那里的話,我我我,我一定活不了的。”黃毛此時已經要哭出來了,他現在是真的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又要耐不住性子出來干壞事啊,而且還剛剛好被那個惡魔抓住了。
“你沒有別的選擇。”穆驚帆冷冽堅定的話語徹底讓他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他只能抱著必死的決心在前面帶路。
別看他一直在頭目的手底下混的風生水起,深受賞識,但是他自己清楚,他這種沒有什么大用的人,只要犯了錯,馬上就會失去價值,成為別人待宰的羔羊。
不過比起那個一言不合就要掐死自己的惡魔,幫派那邊的懲罰也都變得不足為題了,被殺和被打兩方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夠分得清的。
穆驚帆跟著黃毛來到他們幫派的據點,從外表看上去只是一個廢棄的酒吧罷了,看起來這些小混混的組織也并沒有混的多好。
也是難怪,金都這個地方雖然遠在的掌控之外,表面上看起來治安不好。其實不然,幾乎70的度化師家族都坐落在金都這附近,他們稍不注意就會招惹上根本惹不起的人。
估計也是吃了幾次大虧,所以他們現在才會比較低調。
沒有任何的遲疑,穆驚帆的一腳踹翻了酒館的門就走了進去,在酒館中休息的幾人一時之間都被穆驚帆鬧出的動靜驚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其中的一人就已經被穆驚帆抓了起來。
“你們的老大在哪里?”他的聲音聽起來極為的深沉。
“我我我,不知道啊,老大他好像有事出去了。”穆驚帆身體里面散發出來的威壓一下子就鎮住了全場,竟然沒有一個人對他動手。
“怎么了?這里究竟發生什么了?”他們的頭目在此時帶著一干小弟回來了,看著身上狼狽不堪的沾滿灰和血,顯然是出去和其他的幫派火拼了。
“等你好久了。”穆驚帆放下手中的那個人,轉而面對著他們幫派的頭目,表面看上去年輕,不過能夠在這個年紀就成為這附近一干混混的領導,他的骨子里也流淌著一股狠勁。
“你是誰?”那人一邊問道,一邊不動神色的暗示自己的小弟將穆驚帆包圍。
穆驚帆自然不會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不過藝高人膽大,他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我來這里主要是有兩個目的,首先,為你們一直以來的跋扈而對這附近的人造成的困擾討個說法,其次。”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繞到他身后的小混混就已經從懷中抽出刀向他刺去。
看他在刺出刀刃的那一刻沒有任何的遲疑,眼神中還冒著兇光,很顯然是已經在手上染過血的人。不過他的攻擊方式,在穆驚帆看來就如同吱呀學語的小孩一般,全是破綻。
不費吹灰之力的,穆驚帆直接快速出手便奪掉了他手中的匕首,瞬間甩出,彈在另外一個沖過來的手中的鐵棍上。那股巨力直接讓他根本無法握住鐵棍,一下子便松開了手。
雙方的水平很明顯不在一個層次上,僅僅只花了不到10秒,穆驚帆就將在場的所有人能都撂翻在地,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的老大,臉上露出復雜的神色。
“在武力之后,我們可以談一下文雅一些事了。”他向著那人伸出了手,在略微的遲疑之后,他握住了穆驚帆的手,穆驚帆將他從地上拉起。
“有什么事到里面再談吧。”心中依舊還有著怨氣,他說話的語氣也極為的沖,眼睛瞟都沒有瞟一眼穆驚帆,就自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