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還得交給漢人來管。”
攣鞮鐵聳了聳肩,她倒不覺得自己所說的什么不好,誰不聽話殺了便是,簡單方便。
“報!”
一名傳信兵連滾帶爬的跑向兩人馬前,驚聲說到:“賢王……賢王大人!在北邊,有一個人在城門外叫陣喊戰(zhàn)!”
“一個人?”
攣鞮鐵反問一聲,在聽到令兵點頭應(yīng)是后,她怒吼道:“給老娘滾蛋,一個人報什么報!你們可都是老娘這些年帶出來的精兵,一個人就把你們嚇破膽了嗎?”
那傳令兵被吼的渾身顫栗,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她……她已經(jīng)接連斬了北城門三位騎長了,兩位什騎,一位百騎。”
聽到這里,攣鞮鐵和紅衣女子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按理說,漢唐軍士的身體素質(zhì)遠(yuǎn)不如她們胡人,而且這次帶來的更是攣鞮鐵的親信精銳,即便是在同等職位的什長百長中,她們的實力也是遠(yuǎn)勝同胞的。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居然能被一人連斬三員,這其中實在是有些……不太對勁。
攣鞮鐵想了又想,忽然想起剛剛在城中遇到的白衣女劍客,她疑問道:“她可是一身白衣,手中拿著一把劍?”
“不是,那女子一身軍鎧,似是從遠(yuǎn)方長奔而來……她在到城下不久時,身下的馬匹便已經(jīng)累死了。”
傳令兵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哪里說得不對勁,又惹得這位萬騎長大人不開心,“而她自稱是漢唐左家人,說只有萬騎以上的將官才有資格聆聽她的名號。”
“豈有此理!這臭丫頭不是蹬鼻子上臉嗎!”
攣鞮鐵罵道:“左家在北邊抵御女真人和鮮卑人嗎?而且那自稱黃金血脈的蒙古蠻子不也是摻上一腳,現(xiàn)在的左家,哪有精力顧及我們?”
就在攣鞮鐵越說越興起的時候,紅衣女子伸手制止了她的發(fā)言。
“不,如果只是單單一人的話……恐怕左家還能做出來這件事。”
攣鞮鐵聽到右賢王出言發(fā)話,歪起了腦袋細(xì)想賢王的話中深意,片刻之后,她面露兇光,想到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左家人物。
“難道是她!”
左賢王微瞇雙眼,“在左家能稱得上是人物的,僅此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