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來,急忙去套外行的衣物,然而剛剛下地,他的腳步虛浮,身子一沉,差點沒站起身來。
寧可兒則側躺在床上輕舒懶腰,看到柳若歡狼狽的模樣經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有心思笑!”
寧可兒眼珠子一轉,粉面生出一絲嬌紅,帶有些許幽怨說道:“主子平日里欺負奴家慣了,把奴家使喚來使喚去,稍有不順心還要挨打,欺負的這么厲害,奴家笑兩聲又怎么了?”
被寧可兒這故作姿態的一說,柳若歡自然也不好接口。
結果沒想到寧可兒卻愈來愈過分,她看到柳若歡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便把被褥的一角微微拉起,將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露出大多。
這嬌嫩白皙的皮膚在柳若歡的眼下瞬間占據了視線,而昨夜剛剛品嘗過滋味的柳若歡,又何其不清楚,只要拉開被褥,下面就是未著寸縷的稀世名畫。
寧可兒緩緩將脊背撐起,被褥在她的拉扯半遮胸口,露出半座山峰,只見上方白雪皚皚,著實吸人眼球。
看著柳若歡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她伸出剔透小巧的腳趾,踩在了柳若歡的胸膛上。
接下來,室內又是一股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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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東西南北四處角落里的軍營,皆是駐扎有軍隊中的精銳之師,這些軍隊早些年在邊關塞外大殺四方,單是一些軍號便擁有赫赫威名。
不過,這大多已經是過去式了。
柳若歡在軍中官員的引領下,身披一身繪有白牡丹的官袍,從零星木樁搭建的軍營口轉身跨入營地。
老實說,在觀摩之前,柳若歡還對古代的軍營有些許好奇心,但是距離老遠便聞到一股騷臭味后,柳若歡對此地的印象就不太好了。
果不其然,這有著北軍之名的大營內部,內在的景象著實讓人有些無奈。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無精打采,除了鎧甲的制樣精美,衣著還算光鮮靚麗外,柳若歡無法從這支北軍身上看到任何其他優點。
他甚至覺得自己那日在麗水閣前見到的京城城衛兵,都要勝出眼前這些士卒好幾倍。
不少駐守巡邏的女士卒在看到來到軍營的官員竟然是個男子后,都瞪大了眼睛,但察覺到引他入營的官員身份不俗,大多都不敢做出太多過分的動作,只是聚集在不遠處遠遠觀望。
“讓大人見笑了,實際上這北軍數年前也是一支勁旅,只是……”
柳若歡說道:“只是怎了?有話但說無妨。”
那官員明顯還不太適應稱呼一名男子為大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覺得身上壓力消散不少,緩緩說道:“只是這些年軍餉時常拖欠,有太多軍中士官和兵卒都擅離軍營,在外面打工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