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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柳若歡從冰屋中醒來時,已經記不清當前的時日。
他只零碎記著,自己與蘇囡囡這只狐妖共赴巫山,記憶之中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那只小狐貍自醒之后,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又在哪里又刺激到了自己。
柳若歡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場面,有些尷尬。
他也不曾想,在本能驅動下的自己竟然如此瘋狂,全然把對方當成了記憶中深愛的洛素昕。
過了許久,蘇囡囡才微微抖動睫毛,抬眸看了一眼柳若歡。
看到柳若歡正獨自發愣,怔怔出神,清楚對方已經回復了心神。
若非如此,對方恐怕就要繼續去握她的腳踝了。
“砰”的一聲響,她一巴掌拍在了柳若歡的腦門上。
“滾!滾出去!”
“是?!?
柳若歡不敢有絲毫的怨言,灰溜溜的跑出了冰屋外,而屋外的景象則讓他面目一驚,諾大的水潭已經結成了冰雕世界,連帶著周圍數里茂密的樹林也都成了冰塑的造型。
而始作俑者顧清瑤正背對著冰屋,手握著冰藍色劍鞘抬頭看向天上的紅日。
“醒了?”
“嗯。”
柳若歡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在里面折騰了五日。”
此話一出,柳若歡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什么叫折騰了五日?也就是說這五天里他與蘇囡囡這小狐妖不分晝夜的時候,顧清瑤都這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在外旁聽?
這樣一想,這種場景還真的是……有些刺,呸!太過于羞恥,一點也不給人留個薄面。
“你掌握那股力量的時間太短,心魔本就強悍,更別提又有儷人珠等外力作用在心魔之上……若這次不是懂得床底之術的狐妖一族,換一個正常女子撐不過一日?!?
“臭不要臉的劍修,果然是個假正經。”
顧清瑤的話語剛落,蘇囡囡便手扶冰墻從屋中向外走了兩步,此刻的她已經換上了一襲黃衣,姿形秀麗,容光照人。
而且這扶墻的模樣也如同嬌柳一般,顯得更加惹人心憐。
只不過,此刻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卻不怎么入的了耳朵。
“顧清瑤你這個挨千刀的白蓮婊……老娘真的是被你從頭到尾都給坑慘了,你知不知道我雖然修妖數百年,但從化形到現在為止仍舊是一幅處子之身?你居然用我的處子身拿來給你情夫解心魔,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
蘇囡囡越說越氣,氣質禮儀都顧不上了。
“五天呀!五天!你知道這五天我都是怎么過的嗎?什么亂七八糟的床底之術都沒有用,我真的是……”
蘇囡囡激動之下,又觸動了本就脆弱的心神,身形一晃,險些暈倒過去。
要不是在一邊的柳若歡眼疾手快把她攬入懷里,還指不定會出什么差錯。
顧清瑤對她的罵聲置若罔聞,平靜道:“結界外的妖族都往北邊的桑南鎮去了,我前兩日肅清了追殺的白蓮教徒,想來她們已經暫時在鎮中安頓下來了?!?
蘇囡囡微微一怔,隨即皺了皺眉頭,“妖族的事情謝謝你……但這也和我丟失清白的事情脫不了干系,你應該知道我妖族無論男女的第一次都極為重要,關乎第一胎生下的血統問題。”
蘇囡囡話剛說完,顧清瑤就接上了話,絲毫沒給柳若歡插嘴的機會。
“狐族已經名存實亡,這天底下再出現狐族男子的概率比你我成神的概率還低,你的執著全都是一廂情愿?!?
“胡說什么?那玉公子不是給我帶了一個同族人嗎?”
蘇囡囡說完才想起來,那狐族男子好像已經在柳若歡的手下連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