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經不太想說話,而且,還有點犯困……等下,犯困?
“童臻!”
沈從一進來就看到了童臻,立刻大步走過來,這時林墨白想站起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渾身都用不上力氣。
“是不是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還疲乏犯困?”童臻淺笑盈盈地看著他。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林墨白不敢置信問,他渾身用不上一點力氣,連站起來也做不到,視線也一點點開始模糊。
童臻纖長白皙的手指敲了敲裝著放糖的小碟子,說“我沒做什么呀,不過是給你加了兩塊糖而已。”
“你在方糖里下藥……”
“不,是夾子上。”
童臻搖了搖手中的方糖夾。
放下方糖夾的時候,林墨白已經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站在一旁的沈從見了,抽了抽嘴角,“你……是擔心我制服不了他么?”
“不是,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童臻輕哼,起身看向沈從,“接下來,還要勞煩您沈少將,把他這個敗類搬到少將府去!”
“我少將府難道是牢房嗎?哪個犯了事兒都往我哪兒塞。”
沈從故作生氣地說,但還是將林墨白架了起來,往門外拖去。
“那不一樣,我們帶走就是非法拘禁,你帶走,最多叫提審。”童臻笑瞇瞇地說。
沈從一臉無語。
將人帶到少將府,已是晌午,童臻在廊檐下給陳方敘打電話。
“跟你一模一樣那個人,現在被我們扣在少將府了,你來瞧瞧?”童臻說。
“好,我馬上到。”
陳方敘說馬上到,當真是馬上到,童臻剛用藥物讓林墨白醒來,陳方敘就已經踏進客廳了,速度快的連童臻都嚇了一跳。
“這么快?”童臻挑眉。
“剛好就在附近。”
陳方敘說,當他看到童臻身后的床上,躺著的林墨白時,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