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落座,臉色各異。
童母一臉殷切地望著江牧勻,笑的見牙不見眼的,“哎呦,江先生看起來真是一表人才呀,聽說,您是醫科大的教授,沒想到這么年輕啊,我們童臻也是學醫的,你們倆兒在一起應該會很有話題哈,那個……冒昧地問一下啊,你媽媽沒來嗎?”
“媽……”
聽到童母問起了江牧勻的母親,童臻趕緊暗地里捏了一下她。
“怎么了嘛,我問問不行啊。”童母丟給了她一個白眼兒。
童臻歉意地看向江牧勻,正巧對方也正在看著她,童臻趕緊低下頭,只聽見江牧勻說,“這件事情,童臻應該也知道。”
“你們……認識?”
童母眨了眨眼睛,問,“剛才在走廊上的時候,我聽見你喊她的名字,還以為你是看了資料的,不過想起來你們都是醫學院出來的,說不定真的認識哎……”
“江先生的母親早年的時候出車禍意外去世了。”
童臻附在童母耳邊小聲說道。
聞言,童母一臉抱歉地看向江牧勻,“哎呀,對不起啊……我問的太冒昧了。”
“沒關系,您有權問這些,還想知道什么,也都可以盡管問。”
江牧勻笑了笑,眼睛微微瞇起,眼角的余光卻落在始終十分窘迫的童臻身上。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說話都這么文質彬彬的……”
童母小聲地嘀咕著,然后悄悄從后面捏了一把童臻,“你倒是說點兒什么呀,別傻坐著呀!”
童臻頓時坐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江先生,額……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咱們今天就聊到這里吧?”
“哎呀你這個丫頭怎么說話呢,咱們才坐了多大一會兒,都沒開開始聊呢,你說是吧,江先生。”童母白了童臻一眼,心里覺得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兒,現在長這么帥的,還彬彬有禮的,又多金,而且還不是那種豪門世家,人家是知識分子,多難得呀,童臻怎么就不知道把握?
“童臻大概是害羞了。”
江牧勻微微笑了笑,并不介意童臻的拘謹,繼而又對童母說,“這樣吧,伯母,可能您在的話,童臻有些放不開,我知道這里有項捏腳的服務,很是不錯,您看您逛街經常容易累腳,不如去體驗一下,覺得好的話,以后我可以經常帶您來。”
“哎呀,好呀好呀,那你們慢慢聊,我去體驗體驗!”
童母一聽人家要單獨聊,哪有不樂意的道理,不過,想到上次單獨留下了童臻,后來發生了動手的事故,童母這次留了個心眼兒,離開的時候悄悄湊近了童臻的耳邊。
“臻兒啊,要是他欺負你,你大喊一聲,我不走遠,就在附近,你叫一聲我就來了,啊!”
童臻“……”
別的人她不敢說,但是眼前的這位,是絕對不會對她有任何不軌的行為的!
片刻后,茶室里彌漫著尷尬的氣息,童臻低頭看著手里的茶盞,躊躇了半天,才抬眸看向江牧勻,問了一句,“你不是出國了么?什么時候回來的?”
聽到了她終于打破了安靜,江牧云微勾起嘴角,“我還以為你打算在這里靜坐到明天早上呢,我是出國了,但又沒說一輩子不回來,怎么……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是挺意外的。”童臻又低下了頭。
“當年也沒見你這么害羞,怎么現在連話都不敢跟我說了?”
江牧勻抿了口茶,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我們之間應該也沒什么好說的吧,今天的事情也只是個誤會,你不要放在心里,我媽那邊我會解釋的。”
童臻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正盯著自己,再次低下頭。
該死,不管過了多久,她都覺得自己沒法兒去面對這個人……
“還在為當年的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