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意思是,除了對童臻,我還有別的事情也不記得了?”
陳方敘微微皺眉,看向肖越。
“沒錯,不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夫人才是最重要的,你記得她就行了。”肖越喝了口茶,扯開一抹微笑道。
“嗯。”
察覺到他神色的細微變化,陳方敘似乎并不打算就讓這件事情稀里糊涂的過去,突然問道“她做了什么?”
“啊?”
肖越愣了下,反應過來陳方敘問的是陸施施,隨即輕咳了一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做了些有愧夫人的事情,”
“有愧夫人?”
陳方敘微微瞇起眼睛,側眸看向童臻,“什么事情?”
見他一副不問到底不罷休的樣子,童臻也無奈,看向肖越的時候,卻見他的臉色很是嚴肅,似乎很在意她接下來的話。
童臻知道自己撒謊的功夫不到家,既然陳方敘想問到底,如果她隨意敷衍的話,一定會被看出來,索性就換了另一種方式。
只見她一拳捶在陳方敘的胸口,一臉惱火地瞪著他,“你還好意思問?從前你跟陸施施曖昧不清,讓我受了多少委屈!你還好意思問我!哼!”
話音落下,陳方敘臉色僵滯了片刻。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問了……
話說,他覺得自己好像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怎么會有了家室,還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費解。
“這件事情,還有那個女人的名字,我都不要再聽到了,以后誰都不許提,就這樣!”
說完,童臻臉色冷漠地放下茶盞,起身快步離開了庭院。
待她走進了屋子,陳方敘悄悄靠近肖越,問他,“真的是這樣嗎?”
肖越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寧愿是這種不痛不癢的誤會,也不能把之前陸施施的罪行都說出來。
否則以陳方敘的性格,就算他不記得,也會因為維護童臻,而再次對陸施施下手
陳方敘看了他一眼,還是覺得自己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肖越顯然也看出來他有些不相信,于是面色嚴肅地告訴他,“不然你以為夫人怎么會一氣之下離開?”
見陳方敘若有所思的模樣,肖越立即補充道。
“之前你為了哄夫人回來,費了好大的勁兒,你現在千萬不要再在夫人面前提陸施施的名字了,最好馬上將她忘掉,永遠忘掉!”
“是么?既然提起她會讓童臻不高興,那以后就不提了。”
陳方敘點了點頭,既然童臻和肖越都這么說,看來他也沒有必要再糾結。
肖越見陳方敘終于答應不再提起陸施施,心里懸著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離開陳家的時候,肖越微微舒了口氣。
之后去公司處理了當天的一些瑣事之后,就折去了醫院。
陸施施這次倒是很乖,沒有亂跑,也沒有胡鬧,正在臉朝里側身睡著,手背上還在輸著液。
肖越順道帶來了一些飯食,見天色不早了,就坐在床邊,想伸手叫她起床。
不料卻看到陸施施額頭上滿是細汗,手指微微發抖。
“救我……救我……”
她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囈語。
“施施?”
肖越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開……你走開,別碰我!”
陸施施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一邊將身體蜷縮的更緊了。
為了防止她手背上的針管被她給弄掉,肖越俯身小心翼翼地想將她的手拿出來,正當此時,陸施施猛地睜開了眼睛。
“你干什么!”
她一睜眼就瞧見肖越離她這么近,心里頓時一緊,迅速坐起身來,防備地看著他。
陸施施的反應讓肖越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