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知道,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換了主子?”
陳方敘撩起眼皮,目光涼涼地看向站在辦公桌前的趙啟,“有什么想跟我解釋的么?”
陰沉的聲音恍如冰窟般籠罩著趙啟,他不由地打了個寒顫,“老板……這個,這個您也不能怪我呀,我聽命于夫人是有理由的?!?
“嗯?說說看,叛主是不可饒恕的呢,要是你的理由我不滿意,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陳方敘面無表情地看向他,眼中神色微涼,對于背叛他的人,他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老板,您先聽我說,不是之所以聽令于夫人,是因為在秦氏暗勢力團內她才是最高掌權者。”趙啟無辜地說。
“你說什么?”
陳方敘似乎沒聽清楚,微微瞇起眼睛,看向他,“你說,童臻是秦氏暗勢力最高掌權者?”
“是啊,她手里有最高掌權者的標志,那個印有‘秦’字的黑銅吊墜牌,那個秦字牌原本在您的手里,但不知道您什么時候交給了夫人,我們暗勢力團的,只認牌子的……”
趙啟無奈地解釋,之所以他現在兩頭跑,既為童臻辦事,也為陳方敘辦事,那是因為他既是童臻的下屬,也是陳方敘的助理。
“你的意思是,秦氏暗勢力團只認秦字牌?”陳方敘皺眉。
他怎么不記得有這個東西,更不記得交給過童臻,可是,他又分明在童臻那里見過……
“要不……您再將那個秦字牌從夫人那里要過來?”趙啟試探地問道。
他也不想當兩面臥底一樣的啊,聽一個人,比聽兩個人的可省心多了……
“算了,她拿著就讓她拿著,不過,以后她吩咐了你什么時候,你要告訴我,明白嗎?”
“啊?這樣……不太好吧?”
趙啟有些為難,這樣的話不就是變相背叛童臻了么?
“你要么選擇聽我的,要么……這個位置,就換別人來做!”陳方敘輕哼,“我可不在乎換個助理,到時候,你不在我的身邊做事,她要你有何用?”
趙啟微微愣住,老板說的有道理啊,真要到那時候,他就成了一個完全無用之人了……
可是,背叛持有秦字牌的人這種事情……
看到趙啟糾結的神色,陳方敘繼續道,“再說了,她都是我的人,你聽她的,不也等于聽我的?”
想想好像很有道理,趙啟微微點頭,“好,老板,我聽你的!”
他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畢竟看老板這架勢,今天要是不答應的話,恐怕沒那么容易走出這個門啊!
陳方敘滿意地點了點頭,“嗯,去吧,等等!”
趙啟剛轉身,又聽見陳方敘叫住了他,趕緊又站定,“老板,還有事么?”
“過來?!标惙綌⒐戳斯词种割^,“把家里的攝像頭實時連接到我的電腦上,方便我隨時看到?!?
聞言,趙啟暗暗咋舌,心下道不會吧,老板這控制欲也太強烈了,連夫人在家里的時候也要通過監控查看實時狀況?
可是迎上老板的目光,他深吸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大不了回頭跟童臻說下好了……
“對了,老板,昨天您跟越洋集團的董事約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飯的,晚上八點,我在樓下等您,隨行還有行政部的助理,據說越洋的董事有點那啥,老板您到時候就睜一只眼閉只眼吧……”
“昨天約的?”
陳方敘問,他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他早上來看電腦里的文件,好像很多都已經處理過了,但具體怎么處理的,什么時間處理的,他又想不起來了。
看來,他的間歇性失憶癥越來越厲害了。
“我知道了。”他說,想了想,又看向趙啟,“你明天給我找一位靠譜的精神專家過來……這件事情,不要讓童臻和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