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遇已經很久沒來過s市區了,這一次來,還是石婉君一直吵嚷著要來見童臻,他們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
他也不經常來這里,上次來也是為了看童臻。
只是沒想到,人剛到s市,就接到了陳方敘的電話,他這個妹夫不會經常聯系他,但只要一聯系他,肯定是童臻出了什么事情。
所以他一看到手機上顯示陳方敘的號碼時,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過,這一次有點例外,他問的是沈從。
“反正我快到了,等到了再跟你細說,童臻在吧?”他問。
自從童臻從達爾富爾回來,還沒回去探望過父母,也沒跟他聯系過,他也是最近才從國外回來,就算石婉君不吵著要來,他自己也是要來看看童臻的。
聽說他要來,陳方敘神色一僵,看來,這一下他們之間要說的有很多了,猶豫了片刻,他說“你到了再說吧。”
畢竟這中間他患上了精神分裂的事情,沈從死盾的事情,以及童臻遇險之后發現沈從的真實身份,到后來又跟他在一起的事情……想來,還真是一句兩句說不完的。
陳方敘深吸了一口氣,命人先煮上咖啡,坐等童遇的到來。
凱里去了樓上,他要重新擬好一份針對陳方敘治療的計劃,現在童臻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以前的計劃是沒辦法再用了。
不多時,車就到了陳家別墅的大門外,石婉君挽著童遇的手臂,兩人一邊朝里面走著,石婉君說“我這次沒告訴她,偷偷來的,她那么久沒瞧見我,肯定想死我了!”
童遇輕哼,“自作多情,她肯定是更想我。”
“你少來了,她上次還打電話給我說要回去看我呢,她沒給你打過電話吧?哼!”
聞言,童遇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得了吧,瞧把你給得意的!”
兩人嬉鬧著走進客廳,陳方敘起身迎上前,跟童遇握了握手,童遇向來不在意這些虛禮,隨意握了一下,目光便在房子里轉悠,“童臻呢?”
“她不在這里,先坐吧,我們慢慢說。”陳方敘說。
聞言,童遇似乎回過味兒來了,微微瞇起眼睛繞到他面前,“她不會……又出什么事了吧?”
石婉君的神色頓時嚴肅起來,她好歹也是跟童臻共過患難的,去年的那次火災還歷歷在目,此時聽說她似乎有什么事情,立馬心就懸了起來。
“童臻怎么了?她不在這里嗎?她前段時間還給我打電話說她回來了呀!”
她神色急切地問,眼睛緊緊盯著陳方敘。
“先冷靜,坐下說。”陳方敘耐住性子,見兩人神色不安地落座,他便將近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了他們。
只是說到沈從死遁的事情時,童遇瞪大眼睛打斷了他的話。
“你說什么?沈從沒有死?不可能……我親自送走他的!這不可能……”
童遇似乎是在質問他,又似乎在喃喃自語。
那個時候,沈從走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他……
不可能,會不會陳方敘他們看錯了?
“你先不要急,聽我說完。”陳方敘淡聲道,“他確實還活著,也承認當時是假死,為了逃避一個神秘組織的追殺,今天我想要從你這里知道的訊息,也是關于這個所謂的神秘組織的。”
童遇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什么神秘組織?”
“你也不知道嗎?”陳方敘看上去有些失望,他本以為童遇和沈從從前是搭檔,一直共事,沈從的事情他多少一定會知道一些。
童遇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你說全面一點,畢竟我們接觸的神秘組織太多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畢竟他們這一行,接觸的大多是一些名字都不能提的組織,也做了不少高危的任務,在黑道那邊得罪一些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