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笑,回答的很含糊。
童遇氣悶,他分明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
“那什么,就不能給我個定位?就算我不去,我知道在哪里也好啊,萬一……”
“沒有萬一。”沈從打斷他的話,“只有萬無一失。”
見他死犟,童遇深吸了一口氣,卻又聽沈從說“你也該出發(fā)了,但是,要小心,他們很有可能也會盯上你,可以的話,最好讓幾個人扮成你一起行動,混淆他們的視線,減少對付你的可能性。”
“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童遇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邊搖頭嘆道,“唉,你總是這樣,每次都不肯聽我的,每次總是把最危險的事情自己扛著,我真是……”
“行了,一個大老爺們兒怎么發(fā)起感慨來了?等端了這幫孫子,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做回我原來的身份,也能回去見我的父親了,這是好事,你說點兒討彩頭兒的行不行?”
沈從全副武裝之后,伸手揉了揉童遇的頭發(fā),末了,一撇嘴,“唉,還是我家白衣小天使的頭最好摸,摸你的跟摸狗毛似的。”
“臥槽!沈從你欠揍是不是!”
在童遇怒罵下,沈從笑著離開,他前腳走,童遇緊接著也走了,揣著那份十分貴重的證據,前往司令總部。
沈從去的地方,在荒郊的一處廢棄啤酒廠。
而今天去跟他接頭兒的人,就是風狼地下情報組織的頭目,羅賓。
那天晚上跟季老板一起出現在宴會上,卻始終掩藏著身份,不跟任何人溝通,只是靜靜地打量著宴會中人的羅賓。
除了他,季老板也在。
風雨飄搖,給原本悶熱的天氣帶來幾分舒爽,偌大破敗的酒廠里,殘留的巨型發(fā)酵桶早已斑駁不堪,地上坑坑洼洼,蓄滿了臟水,空氣中彌漫著鐵銹混淆著泥濘的味道。
走到殘破的樓下,遠遠瞧見二樓的陽臺上站著那兩個人。
季老板依然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沖他招手道“沈先生,你好啊。”
沈從微微瞇起眼睛,這個家伙,裝的倒是挺像的。
這兩年來,他鍥而不舍地追蹤自己,面上卻還裝作不認識,肚子里裝的那點鬼主意,好像誰不知道似的。
走到樓上,沈從發(fā)現,果然只有他們兩個,當然,也只是表面看上去而已,暗中究竟藏了多少人,他也不是心里沒數。
“羅先生、季老板,東西我已經帶來了,不知道你們的美金準備好了沒有?”
沈從站定,面帶微笑,一副只惦記著鈔票的守財奴模樣。
聞言,季老板勾起嘴角,笑的依然是那副和善的樣子,指著一旁的大箱子道“早就備著了,就等你來取了。”
沈從挑眉,也將自己手中的箱子舉起來示意道“我也準備好了呢。”
見狀,季老板眉頭微抽,狐疑道“一個u盤,你用得著裝在這么大的箱子里么?”
沈從面不改色“不是因為很重要么,所以當然要好好保護起來了。”
聞言,一直沒說話的羅賓看了一眼季老板,示意他提著裝著現金的箱子,上前跟沈從交換。
“羅先生真是爽快。”
沈從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那個神色淡漠的人,心想著這人莫非是個面癱,不僅面癱,搞不好還是個啞巴吧??
季老板提著一箱美金走上前,往沈從面前一放,隨后盯著沈從手里的箱子,神色還是很疑惑。
沈從面帶微笑,也遞上了箱子,就在季老板接過箱子的一剎那,沈從感覺到自己的后腦勺被一支冰冷的東西抵住。
就算不回頭,他也知道抵住自己的是什么。
從四面陸陸續(xù)續(xù)跳出來許多人,都是他們的人,手中皆拿著槍支,對準了沈從。
沈從面不改色,定定地看著季老